时候回来,难道咱们要一直忍这样的鸟气?”

    大刘呵斥道:“喝你的粥,别让四弟难做。”

    田林没说话,等徐管事的身影从矿场外面出现时,田林迎了上去。

    他看得出来,徐管事心情不错,估计是在镇子上赢了不少钱。

    果然,徐管事赢了钱,也肯给田林笑脸了,问道:“小田啊,怎么不回去休息,跑过来迎接我来了?”

    田林开口就告状道:“今天徐管事您不在,汪胖子和其他人都欺负我。”

    田林说着话,撩开上衣把背上的鞭痕给徐管事看。

    徐管事哪里管这些?

    他摆了摆手道:“他打你,你就打回去嘛。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好了,你先回去,我一会儿看到了说一说他。”

    徐管事草草把田林打发走,等田林回屋了,木屋里所有人都看着田林。

    小刘问田林道:“徐管事怎么说?”

    田林如实道:“徐管事说,汪胖子打我,我打回去就是了,不要打扰他。”

    小刘听言怒道:“这像什么话?汪胖子是三流高手,你才练几天功夫?”

    其他矿奴也都同情的看了田林一眼,有人便道:“田监工,忍一时风平浪静,这两天你还是躲着汪胖子为好。”

    田林没说话,到了铺上开始打坐。

    到了第二天,本来不该田林监工,但田林仍跑到矿上去打坐。

    汪胖子有些生气,说:“我现在不想找你麻烦,但你也别跑我这里来碍眼。惹恼了我,就算吃徐管事的鞭子,我也先揍你一顿。”

    田林不说话,依然打坐。

    索性一天下来田林和汪胖子都没有发生冲突,但徐管事又从镇子里赌钱回来时,田林的胸口不知怎么就多了一道划痕。

    徐管事看着田林胸口的划痕,一天的好心情都坏掉了,板着脸道:“又是怎么回事?”

    田林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在溪水里洗澡,却给人从后面摁住,胸口差点儿划了一刀。”

    徐管事气的暴跳如雷,拿了鞭子啪啪的给田林抽了两鞭,又跑到监工寝室里把所有人都抽了起来。

    “反了你们的天了!”

    徐管事骂道:“老子出门赢点钱容易吗?你们天天趁着老子不在矿上,就打过来打过去。这么想打,要不要跟我打一打?”

    寝室里的监工们面面相觑,道:“徐管事,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今天都相安无事,谁也没有动手打人啊。”

    徐管事冷哼道:“最好是这样。”

    他又扭过头瞪着田林道:“你这个窝囊废,还不快滚?挨了打就知道跑来告状,怎么不自己打回去?”

    田林低着头回了木屋,屋里的人都看着田林。

    等大刘帮田林脱下衣服时,田林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让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是徐管事打的?这老头儿也太欺负人了,明知道你实力弱,挨欺负的是你,却只打你不打别人。”

    大刘握紧拳头,起身就要往外走。

    田林一把抓住大刘说:“监工寝室的人都被徐管事抽了一鞭子,他之所以不肯查,只是嫌麻烦而已。”

    “他成天就知道赌钱,也不知商家人怎么放心把矿场交给他管!”

    小刘骂完徐管事,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田林道:“你自己打不过他们,又不让我帮你动手。这样子搞,窝窝囊囊像什么样子?”

    隔天一早,田林又在矿上修炼。

    汪胖子看着雕像一样在石头上打坐的田林,忍无可忍的道:“姓田的,你摸着良心说,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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