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高兴极了,把帕子里的钱往田林手里塞,却被田林挡住了。

    “快走吧,徐管事说不准现在就出发了。你这次若是错过了,下次再想撞上他不知多难。”

    “田兄弟,谢谢你,等我找到我夫君,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她连冲着田林的背影连鞠了几个躬,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田林没再管小酒娘,而是在院子里等起了张老大。

    过不多时,张老大从酒楼的三楼下来,回小院时同田林道:“我已经叫伙计备好了饭菜,现在就只等徐管事来了。”

    田林问张老大说:“一会儿如果他不肯喝酒,怎么办?”

    张老大一脸狠色的摸向了腰间的白色香囊:“他不肯喝酒,那我就撒葬魂花粉,大家都别好过。”

    田林心头一凛,看了一眼张老大腰间的香囊。

    “走吧,我们到街上去迎他。”

    张老大说话时就往外走,田林想了想,却回了张老大的房间,把大半袋葬魂花粉提上了三楼。

    等他下楼时,张老大已在街口站定。

    不多时,只见一辆马车由远及近。

    双轮马车占街不大,但因为道路的拥挤,所以驾驶的极为缓慢。

    赶车的是个黑衣青年,腰间撇着刀,手里的鞭子并不赶马,而是打向了周遭挡路的人。

    在一阵鸡飞狗跳中,马车缓缓地驶向酒馆,马车外的徐管事一脸笑容,迈着四方步显得气定神闲。

    田林同张老大面面相觑,不知道徐管事既然带了马车,又为什么不坐在马车里。

    难道马车里还有什么更加尊贵的客人?要他姓徐的走路伺候着?

    “你两个这是在外面发了什么横财,想起孝敬我来了?”

    马车在酒馆门口停下,徐管事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盯着张老大和田林。

    张老大这时候已恢复了镇定,他笑着说:“咱们兄弟能发什么横财?就算有,也是徐管事给的机会。”

    说完,他同那个下了马车的‘车夫’拱了拱手说:“这位就是通杀兄弟吧?矿场上的几个兄弟,就咱们没见过哩。”

    通杀却越过张老大,直勾勾的看着田林道:“是你杀了尤监工?”

    田林察觉到他来者不善,强作镇定道:“他想杀我,所以我才杀了他。你想报仇,随时可以找我。”

    张老大把田林护到身后,同通杀拱了拱手说:“通杀兄弟,今天是特意宴请徐管事的好日子。有什么事儿咱们改天再说,别扰了徐管事的酒兴。”

    徐管事哈哈大笑,道:“不错,今天早上我滴水未进,现在正渴的很。你们雅间可订好了,现在带我上去!”

    张老大便带着徐管事前行上楼,田林和通杀紧随其后。

    就在伙计要去拉马车时,通杀忽然扭头同伙计说:“马车就放在那里别动,若是磕了碰了,到时候恐怕你赔不起。”

    他这句话让田林更多了一份警惕,只可惜现在上了楼,更看不见马车里的庐山真面目了。

    上了三楼,徐管事推开了门,等张老大进了屋后才跟了进去。

    望着一桌子的酒菜,徐管事说:“你两兄弟肯定是发了大财了,要不然舍得备这么一桌给我?”

    “徐管事喜欢,那就多吃两杯。”

    张老大说完,同田林道:“招呼通杀兄弟也一齐坐。”

    通杀冷冷的不说话,田林则帮徐管事在靠窗的位置抬了张椅子。

    徐管事撩起袍摆,他一面入座,一面望向窗外的风景,说:“这里有小院,有水池,倒是个绝佳的埋骨之地。”

    这句话一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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