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难的-

    一田林懒得同二管事多说,他同三管事拱了拱手后,紧接着继续往涟水峰山顶走。

    但等到了道观时,田林又停下脚步了。

    他知道邀月宗的局势发展到现在,各峰的长老们不可能没有察觉。

    或许有人想要阻止,但顺水推舟的人也绝对不少。

    田林现在不清楚刘长老是想要阻止的那类人,还是想要顺水推舟的那类「来都来了,站在门口做什麽呢?快进来吧。」

    院子里,刘长老的声音忽然响起。

    田林不再犹豫,站在门口恭敬道:「弟子前几日来过道观请安,却逢师傅不在观中。弟子一一「好了好了,我看你是又馋灵蚌珠了,要不然你能想起来看我?」

    刘长老的声音带着轻笑。

    就听『哎呀」一声响,道观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身道袍的小道童白了田林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好了要买灵蚌珠和鞠火虫孝敬道爷的,这都多少天了——·——·

    田林被这道童损习惯了,他知道这道童在这道观中很受宠,只有刘云九才能唬的住她。

    所以面对道童的讥讽,由林只装作没有听到。

    他进了道观,只看到刘长老一人躺在石桌前的躺椅上,手里捧着酒壶,

    双眼望着秋月。

    按理,连商誉都出狱了,十三娘没道理还在牢中。

    况且,刘长老虽然宠十三娘,但道观里也不止十三娘一个女人。

    田林一时间摸不透,一向闲云野鹤的刘长老,怎麽突然有兴趣自斟自饮了。

    「你也是看到宗门最近情况不对,心里害怕所以来找我求个明白的吧?

    北刘长老对着酒壶喝了一口,摆了摆手让道童给田林找凳子。

    田林接过道童递来的小马扎,等道童打着哈欠回了后院后,才开口道:

    「弟子这段时间一直在问道山登山,今日下山才发现门中有杂役弟子偷偷修炼血真气。如今血教的妖术已经传进了邀月宗,弟子想问宗门有没有什麽应对之法。」

    「你是想说,偌大的邀月宗,有放纵妖术蔓延之嫌疑对吧?」

    刘长老说破了田林的心思,他道:「你对血教如何看?对邀月宗接下来的局势如何看?」

    「弟子看不透,弟子唯师傅马首是瞻!」

    田林是涟水峰的人,尽管进邀月宗来拢共没跟刘长老见过几面。

    但不得不说,整个邀月宗,只有刘长老才是他的靠山。

    田林还想在邀月宗生存,就必须跟着刘长老一一除非还有其他的长老愿意收留他,但筑基强者哪里需要拉拢田林?

    他华花郎出身,没有师徒情分,谁会出手庇护他呢?

    「哈哈,若你依我的话,就不去想着修什麽仙,不要想着筑什麽基;

    只在深山老林里一藏,管它邀月宗是保持正统,还是变了血教,统统都与我无关一一自然,就没什麽烦恼了。」

    这念头田林当然有过,而且还有过好多次。

    他的自光顺看刘长老望向了月亮,忽然问刘长老:

    「师傅,你说这月亮上有广寒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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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老皱眉道:「那都是世俗里,那些说书人骗钱的话本故事。」

    田林道:「我朋友说,月亮有广寒宫,广寒宫里住了个娥,娥养了只很漂亮的兔子。我现在仍不信他的话,但他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只有亲自上去看看才能知道了。」

    刘长老知道了田林的意思,他站起身,说:

    「修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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