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还击的话。叶晴染又实在气难平。

    “妈妈。我承认您凭着公公的财势拥有居高临下的特权。但我不信。您‘肉’眼就能看出我不能生孩子。假如您真有这个特异功能。那您这今后的日子根本不用依仗公公养活着。完全可以凭着这特异功能而大发其财。”

    说完。扭身而去。

    艾国珍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眼看叶晴染窈窕的身影被楼梯所吞沒。她这才回过神來。顿时大怒。拍着大‘腿’骂道:“真是扫帚颠倒头放了。沒上沒下。有娘生沒娘教的东西。”

    高见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來。.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搂着老娘的双肩。嬉笑道:“别喊了。早沒影了。”

    “气死了。真是气死脱了。家里有介种妖‘精’怎么会太平哦。”

    “姆妈。妖‘精’嫂嫂的介个问題我也很好奇哦。”

    “啥子问題。”艾国珍早被叶晴染气得七窍流血。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做啥要给她夹菜。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这个“她”自然是指吴欢欢。

    “你们真是难搞。对她不好吧。你们讲我看不起她;对她好点吧。你们又讲我别有用心。”

    “姆妈沒想对她好吧。”

    艾国珍拿眼一瞪。眼皮上的皱褶顿时挤成一团:“你到底啥子意思。跟你老婆一个鼻孔出气啊。”

    高见小辫子一甩。鄙夷地一笑:“我跟她一个鼻孔出气。真是滑天下大稽。”

    “那你瞎讲‘乱’‘乱’啥子。.”

    “我不是讲了嘛。我很好奇。”

    艾国珍伸出短胖的指头点了点高兴的额间。斜了他一眼:“你吃饱了撑的。”

    高见晃着母亲的手臂。撒娇似的:“姆妈。你就成全面介片好奇心呗。”

    “你个憨头。”对这个从小沒亲爹在身边的儿子。艾国珍自來溺爱些偏疼些。艾国珍拍了拍高兴的手背。神秘地说:“我问你。你想跟她过一辈子吗。”

    “不想。傻子才想呢。当时娶她不是被‘逼’的嘛。一想想跟那种‘女’人要过一辈子。我头就有三个大。”

    “那你想过怎样才能摆脱她。”

    高兴摇了摇头。

    “憨头。馅饼是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來。”

    高见也不是傻瓜。一下子便将两者联系起來:“姆妈。你是想用某种手段将她‘逼’走。可是。我想不通。一只臭虾就能把她给‘逼’走吗。”

    “一只臭虾当然不能成事。”艾国珍‘胸’有成竹地说:“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你不晓得吧。她们老家有个习俗。但凡出了嫁的‘女’儿。假如在婆家时常让吃一些臭了烂了的鱼‘肉’时。娘家的爹娘就明白了。这是婆家要休掉他们‘女’儿的前奏。假如娘家人识趣。主动提出离婚。那婆家会给娘家一大笔补偿。假如不识趣。那好。娘家一分铜钿都捞不着。吴欢欢的那个爹。一看就是个贪财的。他才不会闹出人财两空的把戏呢。”

    高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年头还有这种习俗。

    “姆妈。你别忘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旧社会。哪有介个连听都沒听说过的习俗。就算是有。现在也沒人遵从了。”

    “你晓得什么。有些习俗。别看它流传了几千年。它仍有生命力。现在不是到处在讲吗。存在就是硬道理。它能存在几千年。那就说明这个习俗深得人心。”

    高见还是觉得这个主意有点悬:“假如吴家不晓得这个习俗呢。”

    “就算不晓得。你不会让他们晓得啊。”艾国珍翻着白眼。用教训的口‘吻’:“要是一件事体都那么好办了。那天底下还有办不成的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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