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烂的臭的。

    按理讲,吴欢欢从小生长在农村老家,对这个习俗应该是知情的。

    可是,每次给吴欢欢夹臭鱼烂虾,吴欢欢竟然每回都默默地吃了下去,而且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这招,又不起作用。

    艾国珍无计可施,而高见又天天在‘逼’,头疼之时,今天小‘毛’头又发烧了。

    灵机一动,对呀,何不趁这个辰光把吴欢欢‘逼’回娘家,然后借机指责吴欢欢不顾‘女’儿的生死,半夜三更回娘家。

    相信吴欢欢不敢跟娘家的人提起她的窘境,更没人会相信,一个堂堂的富家二少‘奶’‘奶’,竟连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

    艾国珍正想得美呢,范姨却跳出来充当多事人,无形中破坏了艾国珍的计划,这让艾国珍气不打一处来。

    “太太,这怎么是闲事呢?小爱是高家的后代,是您的嫡亲孙‘女’,送她上医院看‘毛’病,是最正最正的正事!”

    范姨撂下话,拉着有些胆怯的吴欢欢就冲出大‘门’。

    艾国珍气得直跳脚,大骂道:“反了你们了!介个家我是‘女’主人,啥子事体由我来做主,什么时光轮到你们讲话了?”

    只可惜的是,范姨和吴欢欢早跑远了。

    “干妈,您在跟谁讲话呢?”

    话音刚落,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从敞开的电子‘门’里如柳般地拂了进来。

    艾国珍带着怒气迎过去:“反了天了,一个保姆都敢用教训的口‘吻’跟我讲话了!”

    胡璃挽起艾国珍的胳膊,柔声劝道:“我早跟您讲过,那个小保姆就像个妖孽,神经搭错了,一天到晚把自己当主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那种东西呀,早就可以让她走路了。”

    “不是那个小保姆!小保姆我已经让她跑路了。”

    “把那个妖‘精’辞掉了?”胡璃一下子开心了起来,她虽然不屑将小保姆当成情敌,可每每遭到小保姆的挑衅时,胡璃还是恨不得一把把小保姆给掐死!

    “嗯。”

    “那干妈跟谁生气啊?”

    “那个姓范的老‘女’人!”

    “范姨啊?她怎么又回来了?”胡璃并不关心范姨的来去,她只关心艾国珍把自己火烧房子般叫回来的原由。“干妈,您找我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