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抬起煞白煞白的脸,强挣起笑容:“没事,我没事。”

    围观的人发出议论:“还讲没事,头‘毛’(刚才)我亲眼看见介个小伙子跑着跑着就吐出一大口血来。看样子啊,病得不轻。”

    “哎哟,介年轻的小伙子吐血,这可不得了哇,赶紧打120叫救护车啊。”

    “走,我送你去医院!”

    高博紧紧地抓住叶晴染的手,就好象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虚弱地说:“我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

    又惊恐万分地看着叶晴染:“染染,请你相信,这回我没有演戏,是真的吐血了。”

    叶晴染的鼻子酸酸的,泪水一直在眼眶内打转。

    她也‘弄’不明白自个到底是咋了,恨高博吗?恨,恨他伤害她辜负她。在办离婚手术之前,她恨不得踢他几脚,恨不得咬他几口出出气。可是,当接过‘女’办事员递过来的离婚证后,她突然觉得心内空空的,尤其是听到高博那凄楚的哭声时,她的心很痛很痛,她有种想把高博搂进怀里的冲动!

    她轻轻地替高博试去‘唇’角的血迹,黯然地说:“你这是急火攻心,不去医院也行,回家吃点四七就成。”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染染,我们在一块再吃顿午饭吧,好吗?求你了。”

    叶晴染压抑着心头的痛,故作轻松:“好啊,这年头流行散伙饭。”

    “染染,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高博拼命地捶打着脑袋,痛苦地说:“好好的日子不过,这么好的老婆给‘弄’丢了,我往后的日子还过个什么劲啊。”

    叶晴染握住高博的手,“别说这些了,既然分手了,那咱俩彼此都要好好过。”

    “我不会好了,再也不会有好日子了。”

    “胡说,你的好日子才开头呢,再过几个月,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别看叶晴染说的风轻云淡,可她的心疼得直‘抽’搐。

    孩子,哦,孩子,自己也曾想和高博生个可爱的孩子,无论男‘女’,只要是高博的就行。现在,孩子有了,孩子的亲生母亲却不是自己!

    这真是天大的戏‘弄’啊。

    “染染!”高博痛楚地叫道:“求你别再我的伤口好吗?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呢?

    叶晴染没问,叶晴染懂。

    她暗自长叹了一口气,扭身朝出租车停靠点走去。

    饭馆是高博选的,是一定主营东北菜的特‘色’饭店。

    酒菜,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

    可两人都没心情动筷子。

    高博点了一瓶高度白酒,也不礼让,打开瓶盖就直接往嘴里倒。

    嘴角两旁,清亮的酒液如泉水般流淌下来。

    叶晴染不作声,示意‘女’服务生再来一瓶白酒。

    不等高博反应过来,她也如他一般,举起瓶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往脖子里倒。

    “染染,你不能这样喝,会伤身体的。”高博要来抢酒瓶。

    叶晴染歇了口气,含泪笑道:“这样喝真畅快。”

    高博用力夺过酒瓶。

    “染染,以后不准再这样喝酒,你胃不太好,平时要多加注意,听见了吗?”

    一股酸酸的暖流,静静地流过心头,流向深处。

    嗯。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染染,允许我每个星期能见你一次。”

    叶晴染断然拒绝:“不必!以后你是有家有室的人,常和我见面算咋回事?我不想让别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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