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醉了。”

    “去你的,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把这整瓶吹了也跟没事人一样。”叶晴染继续使蛮力,搂过过晓晓的头,抓过酒瓶,威胁道:“两个选择,自己选。一,一杯一杯的喝,二,吹瓶。”

    被叶晴染搂得太紧了,过晓晓喘不过气来,边伸手去掰叶晴染禁锢的手,边呼哧呼哧地求饶:“我喝,我一杯一杯地喝还不行吗?”

    叶晴染松了手,得意地打了过晓晓一下:“早麻溜的整不就得了?偏还要整这一出。”

    也不知是不是叶晴染下手太重了,过晓晓哎哟了一声,左手托住了右手。

    “你这是咋啦?”见过晓晓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叶晴染一下子收住了嬉笑之‘色’。

    “没事,没啥事。”过晓晓藏藏掩掩,将左手藏到了身后。

    叶晴染警觉了起来,一把将过晓晓的左手经拉住。

    过晓晓紧紧地咬住了‘唇’,将呼痛声拦截在嗓子眼下。

    但她的脸‘色’不会骗人,从刚才的苍白‘色’变成了酱紫‘色’。

    “别动,我看看!”叶晴染轻轻地挽起过晓晓的衣袖。

    眼前的状况,让叶晴染怔忡住了。

    过晓晓的手臂被白纱布从上到下地缠着!

    “你……你这是咋啦?”叶晴染吓得魂飞魄散,眼睛都直了。

    “一惊一乍的,没事,就是摔跤了,骨折了。”

    摔跤骨折?

    叶晴染不信:“你摔哪儿了摔得这么重,还骨折了?”

    “上班的路上。”

    过晓晓虽然很节省,上下班从来不打车,可她的住处离公‘交’车的停靠站只有五分站的路程,一出小区的大‘门’就是。

    叶晴染到过过晓晓的住处,那段路很平整,就算是老头老太也不至于跌倒吧,还跌得这么重?

    “唉,马有失蹄的时候,人也有摔跤之时,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看看,哪儿骨折了?”

    过晓晓想‘抽’回手臂,又使不上劲,只得老老实实指着肩胛处道:“这儿。”

    摔个跤竟能把肩胛摔骨折了?有些不可能吧?

    假如是手腕处或是肘关节,这倒是有可能的。

    叶晴染的脸‘色’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她死死地盯住过晓晓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

    “是摔的嘛,这哪能撒谎?也没必要撒谎嘛。”

    “你不告我实话是不是?那好,走,陪我去你就诊包扎的医院,我找医生问个明白。要不然,找安大夫也成,他一准能看出原因来。”

    过晓晓有些慌‘乱’了。

    “做啥兴师动众的?我又没啥大事。”

    “再问你一遍,你这伤真的是摔跤造成的?”

    “是……是啊…….”

    过晓晓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迟疑与期艾。

    叶晴染火了,抓起大衣和包就走。

    “你上哪去?一桌子的菜还没动呢。”

    叶晴染生气地说:“吃不下去!我不想跟不能‘交’心的人在一个桌上吃饭!”

    见叶晴染真的生气了,过晓晓忙站起来拉住叶晴染,陪着笑:“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说实话还不成吗?”

    “说!”

    过晓晓未语脸先红,低下头去,支吾道:“我……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什么跟什么呀。

    但叶晴染心有灵犀,一下听明白过晓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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