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柳思思顺气:“姑娘,我错了,我不说了,你快顺顺气。”

    好容易柳思思平息了咳嗽,抓紧了小玉的手,认真的道:“你要真是为我好,这话以后就别提了!知道吗?进侯府容易,出侯府哪里那么容易?我就算是为了报答表姐的一番厚爱,也不能这个时候闹着要回赵家,这不是给表姐添乱,给侯府脸上抹黑吗?”

    小玉连连点头:“姑娘放心,以后这话我再不说了!”

    抹了抹眼泪,“我只是心疼姑娘!不想姑娘受委屈。”

    柳思思长叹一声:“只盼着表姐早日消气!”

    说了几句,又想起了伦哥儿:“这两日你见过伦哥儿没有?”

    小玉含混的摇了摇头:“这两日我担心姑娘,没见着伦哥儿——”

    柳思思一眼就看穿了小玉在撒谎:“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了?快说,伦哥儿那边到底怎么了?”

    一着急又咳嗽起来。

    小玉急了,给柳思思抚摸着后背顺气,一边忍不住抱怨:“姑娘把伦哥儿放在心上,一日不忘的念着,伦哥儿可不惦记着姑娘!”

    “我昨儿个看到伦哥儿本来打算跟他说说话,想着姑娘病了,让伦哥儿来陪姑娘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也不枉费了姑娘这些日子待他的心。”

    “结果还没走到伦哥儿身边呢,他身边那些婆子丫头就拦着我,说我是伺候姑娘的,姑娘病了,我就该避嫌才是,怎么能冲撞到哥儿面前?”

    “把我好生一顿排喧,护着哥儿跟护着鸡崽子似的,一阵风似的就跑了。”

    “那伦哥儿在一旁看着,平日里小玉姐姐喊得亲香,关键时候,一句话都没说!姑娘真是白疼他了一场!”

    越说越生气的小玉,没看到柳思思脸上瞬间闪过的阴沉,犹自喋喋不休的抱怨。

    好在柳思思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除了捏着手帕的手指头发白以外,看不出来任何不妥。

    一脸落寞的道:“这也怪不得那些人,伦哥儿金贵,万一真出了事,我这样一个借住的表姑娘可承担不起。只是可惜了,我最近还给伦哥儿做了几件针线,想来也不好拿过去了——”

    小玉正要说话。

    就听到外头青苗的声音:“银珠姐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是看表姑娘的吗?”

    然后是银珠的声音:“正是呢,三奶奶打发我来看看表姑娘今日可好些了?还有一件好事要告诉表姑娘呢!”

    柳思思在里头听了,眼睛一亮,挣扎着坐起来:“快,快请银珠姐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