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惊恐地瞪大双眼。

    扭头就出了茅草屋,颤抖着声音,指着茅草屋里道:“爷爷,死的人是前天跟我们一起抬棺材的,是那个徐五成!”

    爷爷抽了一口烟,脸色有些沉重,便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先回去歇着,便进了茅草屋。

    村长王兴国也好不容易摆脱了村民们,跟着爷爷走了进去。

    水井边的村民已经陆陆续续散了不少,也不知王兴国同他们说了什么,便都不闹了。

    我下意识就抬脚往井边走去,探头一看,井底深不可测,目测应当有几十多米深。

    这么深的井,徐五成是如何掉下去的呢?

    望着这井底,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不敢再看了,拔腿就往王厚实家去。

    回到住的屋子,吴三歪几人都在院子里焦急徘徊着,想来是来找我爷爷的。

    “宁子,听说村头死了人,我们来找雷爷过去看看,怎么不见他人?”

    “对啊雷宁,叔这是去哪了?左等右等也等不着人影。”刘强子搓了搓手道。

    我面露难色,咽了一口唾沫,“我才刚从村头回来,我爷爷就在那里。”

    刘柱子一愣,问我,“死的是何人啊?”

    “……也是跟我们一起抬棺材的,是徐五成!”

    这话一出,将其他三人都震在原地。

    吴三歪两眼一瞪,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急忙问,“你可没认错?确定那人就是老五?”

    我忙不迭点头,肯定道:“我绝对没看错!就是徐五成!”

    刘柱子和刘二强都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六神无主。

    刘二强喃喃道:“完了,一定是因为我们碰了那凶棺,惹怒了那一家人,他们要报复我们!”

    “现在老五因为那凶棺出了事,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了?我还不想死啊……”

    “别瞎闹腾!”

    被吴三歪这么一凶,刘柱子和刘二强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一听这话,我心中有些发瘆,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碰到的那对母女。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的怨气无处可泄,会不会都怪在我们身上?

    昨晚的事,只是个开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明明是炎炎夏日,我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阴冷的气息,让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吴三歪三人心里装着事,也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时不时望向门外,盼着爷爷快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