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血脉伤了少主,实该受重惩!少主可任意下令!”狂画师改为双腿下跪,以头抢地。

    狸猫一爪子抓向自己一侧脸颊,五道血痕,流血不止。

    狸猫哽咽的连连磕头:“我真是混蛋,实在不知是恩人的女儿,死罪。”

    谷新禹怔怔许久,终于反应过来:“都是一家人……哥哥向你赔礼。”鞠躬道歉。

    这是拍摄电视剧吗?摄像机在哪?场记牌在哪?第几场啦?

    我无比懵逼,睁大无辜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自从踏入未知的世界,时时刻刻都如坠雾里,说不清是梦是真,完全辨不清方向,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应对。

    我不就和闺蜜吃顿饭吗?招谁惹谁,祸事连连,无休无止。

    我简直欲哭无泪,无处哭诉,这一个一个哪个是正常人,全都是怪胎!

    我想骂,不敢。

    我想逃,无路。

    我想哭,无泪。

    我想打,无能。

    我想学……想学……似乎有了希望,又似乎没有希望……

    我索性转过身,背对这一切,去他MD,真当老娘是豆包,你想蘸糖就蘸……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想捏啥就是啥!

    世界,安静了。真的,能安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