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大理寺出动了大批的官兵,有官兵一看到他就喊,“大人,那小乞丐在这里!”

    下一瞬,他就被摁住了!

    小福都懵了,“为什么要抓我?”

    经常到食肆吃饭的焦大人拍了下摁住他的官兵,“又不是抓嫌犯,松开!”

    焦大人抬手估计是想拍拍他的脑袋,但看他鸡窝一样的头发,手悬停在半空片刻后还是落到了他的肩上。

    “问个话而已,别怕。”

    说着他转头就吩咐其他的官兵,“其他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天喜!”

    “石天喜?”小福惊呼,然后意识到什么,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片刻后他又反应过来,石天喜都要被捉拿了,他还慌什么!

    想到这儿,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焦阳的袖子,“大人,小的知道石天喜在哪儿。”

    焦阳看向这个小不点儿,“你知道?”

    石天喜被找到的时候,他还在草丛里喂蚊子。

    他才刚刚转醒,后脑勺疼得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被几个官兵提着回了大理寺。

    现在已经黑了,大理寺的审案堂不仅有好些人在,地上还有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是哭得死去活来的鲁婶儿。

    石天喜站在门槛边,看着这一幕,脸色一僵,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跟在后面的小福一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的阮玉薇,他像泥鳅一样就溜过去了。

    阮玉薇悄悄拉了小福后衣领,压低了嗓音,“你哪儿去了,花爷爷都急坏了!”

    她和朱哥找了一圈儿,最后在回到朱雀街的街口时,被焦大人抓来大理寺问话了。

    她这才知道,鲁明生尸检是贾洪被抓的那天死亡的,那天她回家晚,恰好撞倒了石天喜。

    小福缩了缩脖子,含糊其辞道,“有点儿事……”

    坐在主审位置的陆让一直观察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尤其是石天喜。

    陆让沉声开口,“石天喜,食肆的阮娘子说,昨晚大约戌时末,你还在井边拿桃子,是吗。”

    石天喜看了一眼阮玉薇,然后点点头,“是。”

    陆让,“可桃子并不是你家的。”

    石天喜垂首,“回大人,家中小妹哭闹,不得已才去拿别人家的桃子。”

    “是吗?”陆让的眼眸微抬,“难道不是去捞衣服吗?”

    石天喜的眼皮狠狠抽动了两下,“大人何出此言。”

    一旁的石天喜他娘忍不住开头,“大人,你怀疑谁都不能怀疑我家天喜!我家天喜可是文曲星下凡,鲁家那小子打小就个刺头,搞不好是他自己在外惹了什么祸,怎么来审问我家天喜!”

    阮玉薇皱起眉了,石婶儿的话太难听了,曾经她和鲁婶儿的误会,就是石婶儿的碎嘴造成的!

    鲁婶儿原本哭得肝肠寸断的,石婶儿这话简直就是在剜她的心,她听到这话,一下就跳了起来,朝石婶儿冲了过去。

    鲁婶儿一把就薅住了石婶儿的头发,“我家明生是最知礼的!朱雀街谁不知道!我看就是石天喜干的!”

    “明生说过,先生说他这次必能高中!就是石天喜对我家明生心生嫉妒,才会痛下杀手!”

    本来石婶儿还在哎哎的叫唤,听到石婶儿这话,立刻不叫了,抬手就挠上鲁婶儿的。

    她本就是个暴脾气,原想在大人面前装弱势一方,现在脏水都泼到她儿子身上了,她哪里还能坐得住?!

    “让你胡说,老娘撕烂你的嘴!”

    “肃静!”

    一声呵斥,一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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