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已经不是心在滴血,他是心在放血……

    ‘妈的,那是我的手机!!!’

    庄仕文看着‘粉碎性骨折’的手机,心里也在滴血,将大佬B全家女性问候了一遍,冷冷扔下一句‘细B,记得赔我手机,还有,你自己好自为之’后,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

    另一边,旺角,一家夜总会内。

    “南哥,电话。”

    包皮拿着陈浩南的手机,大声对正在飙歌的陈浩南喊道。

    “喂,哪个?”

    “细宝,有什么事?”

    “什么?”

    陈浩南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神之中全是震惊。

    “好,我马上过去。”

    陈浩南连电话都来不及挂,就快步朝着包厢门口走去。

    “南哥,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仍在和妹仔飙歌的大天二见状,连忙问道。

    “山鸡那个扑街,偷偷去铜锣湾带人与和联胜开战,现在被和联胜的人押着跪在京士顿街上。”

    陈浩南的语气很快,显然此刻的他很急。

    “妈的,我马上去召集兄弟!”

    大天二立刻怒声喝道。

    “我话还没说完,警方撮合B哥与靓仔文说和,山鸡动手坏了规矩,现在京士顿街、加宁街和厚诚街的地盘都被和联胜的人给抢了!”

    陈浩南越说越急,显然,他很清楚发生这些事意味着什么。

    “南哥,山鸡是我们拜把子的兄弟,我们一定要保他!”

    很明显,大天二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哎,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陈浩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全是无奈。

    ……

    与此同时,湾仔,律敦治医院,一间单人病房内。

    “吹鸡哥,这么晚还没睡?”

    陆耀文看着右眼肿胀的吹鸡,笑着说道。

    吹鸡其实只是皮外伤,但做戏要做全,哪怕是皮毛伤,陆耀文也会安排他住院。

    “阿文,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从洪兴那边挖了多少好处?”

    吹鸡眼神炯炯的看着陆耀文,一丝睡意也无。

    “一百万汤药费,两百万辛苦费,国泰酒楼的赔罪酒,还有京士顿街、加宁街、厚诚街这三条街的地盘。”

    陆耀文也没有瞒吹鸡,直接将今晚的‘收获’说了出来。

    “……”

    吹鸡听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阿文,你没同我开玩笑吧?”

    “吹鸡哥,我同你开过玩笑吗?今晚你真的威风了,我把蒋天生也拖下了水,明天整个港岛黑道都会知道,你这个和联胜龙头压了洪兴龙头蒋天生一头。”

    陆耀文笑着回道。

    “啊?”

    这一刻,吹鸡人傻了,他很想质问陆耀文,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怎么能拉蒋天生下水?

    原本吹鸡想的是,陆耀文抢几个场子,敲个几十上百万港币,结果这家伙直接抢了三条街,敲了几百万,这……

    这是要把他吹鸡给撑死啊!

    这蒋天生和大佬B不得恨他吹鸡入骨?现在他是和联胜龙头倒还好,可是和联胜龙头只能坐两年啊,等他卸任了龙头之后,拿什么去挡大佬B?去挡蒋天生?

    吹鸡仿佛已经看到两年后,自己横尸街头的画面。

    “吹鸡哥,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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