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味,当咽下去后口腔里余留的只剩果子本身的清苦。

    我开始不喜欢吃,就像不喜欢吃苦瓜一样,奶奶总是觉得好吃一摘便是一篮子,自己吃不完给邻里送,然后还剩下的就拎到集市上卖,没有零嘴的时候就只能吃它解馋,慢慢地也能接受了这个味道,不吃还不舒坦。以至于后来,特别喜欢吃酸梅,想来跟这李子不无关系。

    “不过条件有限,晚上没电,不过有手电筒。洗澡也不方便,因为浴室淋浴没水。”我道。

    老屋的房子一开始是正房和院子,爷爷奶奶出去后院子改成了偏房,我爸妈住在正房里。高中的时候爸妈在县城里买了房,他们就搬去了县城里,正房一直空着。爷爷奶奶想着正房没人,就把正房的电断了。

    我回来了住在正房,一个月在家也待不了几天,爷爷奶奶就没有把正房的电重新连上。

    “那就麻烦了。”沈华辰道。

    “知道麻烦就用劳动来换吧。”我道。

    我家正缺免费劳动力,正缺像他这样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单纯懵懂的劳动力。

    我环顾四周,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爷爷,赶紧招呼沈华辰道:“跟我来。”

    “爷爷,我朋友,沈华辰。他家里没人,我就喊他一起过节,热闹。”我跟爷爷介绍道。

    “同学好,一起回去吧。”爷爷道。

    “我来骑车吧。”我道。爷爷在我初三那年买了一辆摩托车,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怎么开,除了需要去镇上买东西或拿药的时候才骑。高三我回老家上学,爷爷就开摩托车接送我。上一次奶奶是搭车来接的我,也是因为爷爷骑车摔了一跤,好在车速慢并没有大碍。

    “行。你们先上。”爷爷道。

    我坐在最前面,沈华辰束手束脚的上了车,等爷爷坐稳了我发动了引擎。

    其实我很久没有骑过摩托车了,大学时期荆州盛行共享电动车,为了省钱和方便我们往往三五成群地扫电动车,毕业后来到了宿迁,宿城区是没有共享电动车的,只有单车,宿舍离公司不远,通常是打车或骑自行车。

    “没想到啊,你会骑摩托。”沈华辰道。

    “他初中就会骑,一直没让他上路,一个人骑车不安全,也就是我在才敢让他开。”爷爷道。

    奶奶就不会坐我的摩托车,她说我开车总让她提心吊胆的,我想应该是爷爷一般开二十码,我的常速是三十码,她觉得不习惯。也有可能是我那次骑车摔了腿,差点落下残疾所以她一直让我开慢点。

    哪有人学车不受伤的?好像只有伤过之后才能学会。就像人生,哪有人不受伤的?好像只有受伤了才能学乖。

    “你不会?”我问沈华辰道。

    “没骑过。”沈华辰如实回答。

    也是,少爷不需要学骑摩托车,除非他喜欢摩托车。

    不像我,从小就被灌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思想。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像这些农村生活的必备技能是从小要学会的。因为经常能用到,所以在我达到基本条件之后就开始有意识的教会我。第一次骑摩托车,我爸扶着车头让我掌着车把手。

    “你手怎么硬成铁了?你转啊!你摆啊!你一直僵在这儿车上你怎么骑。”我爸扯着嗓子,扭着头看我妈道,“萍儿,你看你儿子这手硬的像石头,教都教不会!”

    “我不想学。”我不舒服地摆动着身子。

    “这个都学不会,你学什么能学会!没点出息!遇到个事了就不搞不搞。学!你把你这手给我放松了再骑,你要是学不会你一天都骑在这上面,我看着你骑!”

    感觉我从小叛逆就是这样养成的,以至于后来我爸妈让我考驾驶证我直接拒绝了。

    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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