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是献计君侯,请君侯权衡。”

    公羊错眼中闪出光亮,“说来听听。”

    梁汝循盯着君侯言道:“君侯可曾想过武府恺?”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眼前一亮,梁汝循言道:“我有一计,待君侯决定。”看到众人期待的目光,才言道:“所有罪责,武府恺一力承担。”

    公羊错点头,“可以,龙武卫余皆不问,诛杀武府恺便可!”

    见到公羊错点头,梁汝循接着言道:“君侯,必死的武府恺才可利用?”说着,眼神示意这里的人太多了,说话不方便。

    皋相梁摇头,“必死之人,还有什么可用的,还要防他狗急跳墙。”

    似乎稍稍理解梁汝循话中的意思,公羊错对众人言道:“皋相身体不适,还要多休息。”待出来大帐,便对梁汝循言道:“随我前来。”待进入自己的大帐中,屏退左右,“看你刚才眼色示意,言辞闪烁,是不是有些话不方便当众说。”

    梁汝循点头,“此事只能说于君侯听,也只能是君侯听。”

    听闻这句话,公羊错眼神中有了期待,“是不是梁相有交代?”

    梁汝循摇摇头,“这是在下的意思,家父知道了,万难同意。”看到公羊错无比期待的神色,这才言道:“武府恺是必死之人,他会做什么?”

    公羊错想了想,“这条疯狗恨不得咬死所有人。”

    梁汝循反问道:“君侯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又会如何?”

    公羊错摇头,“他是必死之人,我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赦免他。”

    梁汝循摇头,“君侯打着拥立璟文的旗号进入中都的,中都也有很多人感恩先帝,拥立璟文,你进入中都,又当如何自处?”见到公羊错一言不发,继续言道:“有些人,君侯不方便除去,有些事,君侯不方便做,那……就让武府恺去做。”

    公羊错面露无奈,“武府恺怎么会听我的。”

    梁汝循笑道:“君侯只需列出名单,我去劝说武府恺。”

    公羊错在大帐中来回踱步,在权衡利弊,眼神慢慢变得冰冷,坐下言道:“我这就给你一份名单,你记下来,让武府恺去做吧!”

    待写下名单,梁汝循突然问道:“如此良机,君侯不想加上姚武?”

    公羊错不置一言,只是问道:“中都城防如此严密,你是如何来去自如的?”

    梁汝循笑道:“因为屈辅国,是他助我来见君侯的。”

    “卫府!”公羊错脸上露出笑容,叮嘱梁汝循,“回去务必小心。”……

    盯着漫天飞舞的招降书,武府恺面若寒霜,跟随在身后晖飞熊也拿起来一张,可是他不识字,将招降书递给身边的侍从,“给我念念。”

    侍从接过招降书,高声读道:“告全体皇领书,武府恺毒害先帝,倒行逆施,触犯众怒。除武府恺,任何人不会受到惩处,凡是打开中都城门者,封男爵,赏万顷,活捉武府恺者,封子爵,赏万顷,献上首级者,赏万顷。”

    晖飞熊骂道:“他娘的,这条件提出来,护卫应该更多了。”

    武府恺眉头紧锁,“这个杂种,为了杀我,不惜代价,要裂土封爵。”

    李邦基将招降书揉作一团,重重踩在脚下,怒骂道:“这群狗日的,他们自己杀了先帝,栽赃给我们。”他是云中逃奴,承蒙武府恺得救,是武府恺最为信任的手下,也是因为这点,上次弄丢了两位邕国公子,不过是挨了二十军棍。

    崔恕己看着招降书,面色愤怒,“杀死先帝的是姚家,公羊错这个杂种可是姚家的外孙,他们打算内外合谋,算计我们。”

    “这些大家族想让我们死,他们好干干净净的去迎立新皇。”晖飞熊眼神中露出冰冷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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