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埋怨的言道:“小姐,身体要紧啊,你前两天失血太多了。”
斗妧经笑道:“此事休提,都是应该做的。”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昭夫人问紫菱,“斗小姐是不是为夫君流血的?”
紫菱点头,“四元公失血太多,小姐只能用自己的血来补充,小姐失血过多,才气血两亏,小姐还不让告诉夫人,怕夫人担忧。”
昭夫人盯着斗妧经的眼神满是震惊,“我以为是小姐用妙手救了夫君,没想到,小姐是用了自己的命救了夫君。”跪了下去,“都不知如何报答小姐。”
斗妧经起身将昭夫人扶起来,“四元公名高一时,学贯千载,是经国之大才,希世之异人,我救四元公,不仅是相见投缘,也是为了我们元越的万千生民。”
“好!真乃巾帼之名流。”窗外传来了曼光远的喝彩声,“人人都说四元公学而泥古,论议迂阔,可以妙手著文章,不可以铁肩担国事,只有斗小姐最懂昭兄,知他本心,知他大能。”随着话语声,走进来是保全和曼光远二人。
看到曼光远到来,潘诗诗面露喜色,有些撒娇的言道:“今日才来。”
见到二位好友到来,昭博太正欲起身迎接,却被曼光远摁了下来。
陈保全言道:“刺杀你的凶手叫去晦,是前些日子自杀的勋田主的儿子,这个蠢货将父亲自杀的原因归罪与你,他刺了你之后,当场就被人所杀。去晦背后的唆使者叫仇正,也别人所杀,这是连环杀人案,官府正在追凶。”
昭博太无奈的摇头,“堂堂宣政使被刺,这文阜城的衙役可都忙了起来,一番追查下来,真凶难找,只怕是有人要被屈打成招了。”
陈保全面露苦笑,“博太兄还是安心在这里待着吧,这几天,市井流言,都说昭兄狎妓坏俗,不明大事,横冲直撞,元越乱局,罪魁祸首就是你。”
潘诗诗满脸愤恨,“是谁想要谋害四元公?”
“当然是那些勋田主了。”曼光远冷冷言道:“昭兄的国策让勋田主也要纳税,他们哪里能忍,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勋田主想要杀他泄愤那。”
“此言不虚。”陈保全点头言道:“局势混乱,有这次刺杀,难保没有下一次。应该找人保护昭兄,我待会儿去问问城尹,让他们安排人手来保护昭兄。”
曼光远对此提议却是嗤之以鼻,“衙役?这些人你也信得过?他们就知道敲诈百姓,真要是碰到了危险,你信不信,他们比昭兄跑的还快。”
潘诗诗想了想,“那就找些身手好的来保护四元公。”对紫菱言道:“你去找找妈妈,让他安排两个护院来,说是保护我。”
紫菱刚要出门,曼光远便出言阻止,“那些护院仗势欺人,欺负欺负嫖客还可以,真要是碰到了不要命的杀手,他们屁用都没有。”
陈保全想了想,“那就找一些退伍老兵,他们久经战争,不怕战斗。”
斗妧经摇摇头,“这保护要人和打仗可不一样,打仗是杀死敌人,这护卫可是保护要人。小女子倒是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此人能保四元公的安全。”
“谁?”众人都齐声问道。
“规门!”斗妧经笑道,“规门主张兼爱非攻,四元公所作所为便是兼相爱,交相利,很合规门纲领。再说,这规门弟子有侠者之心,讲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若他们答应保护四元公,则四元公无忧。”
陈保全面露难色,“如此是好,只是我们连规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曼光远点头,“规门以侠义自居,不喜出仕,行事神秘,怕是有心无力啊!”
斗妧经笑道:“我在规门处有几分薄面,我且一试。”
昭夫人躬身行礼,“如此多谢斗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