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讲,就冲着这个狐皮大衣,我念你这个情分,你所说的话,你出了这门,我就会忘记的。”

    崔恕己不再犹豫,“督公可打算先帝复仇?”

    抬起头来,安侍国面露坚毅,“先帝恩情,从未忘记,只是我手无寸铁,也无缚鸡之力,纵有此心,也无此力。崔校门是不是想除去武府恺?”

    崔恕己凝重点头,“督公帮我们除去晖飞熊。”

    安侍国言道:“不是我不想,晖飞熊可是武府恺的心腹啊!”

    崔恕己笑道:“若是晖飞熊勾结外敌,谋害武府恺那?”

    安侍国想了想,摇头言道:“晖飞熊和武府恺有过命的交情,这种捕风捉影之事,不但伤不了晖飞熊,只会惹火烧身!武府恺为当世枭雄,胸有丘壑,心机深沉,若是那种毛头小子,你们认为能发动东林门兵变吗?能屠尽中都家族吗?此人杀伐决断,狠辣无情,这样的人,靠着不入流的手段就能骗的了他吗?”

    崔恕己言道:“凭借道听途说,子虚乌有的消息,我们就去诬告晖飞熊,那是自取灭亡!若是此事人人皆知,言之凿凿,无法否决那?督公认为能扳倒晖飞熊吗?”嘿嘿笑道:“我可听说,你们卫府抓人,可都是自己带着证据去的,什么血书血衣,凶器暗器,各种书信都有啊!难道这些传言不实?”

    安侍国尴尬的笑了笑,“那是有圣上命令,若是武府恺下令去抓了晖飞熊,这样的证据我随便就能找出来,现在不行,武府恺依然信任晖飞熊。”

    崔恕己这才和盘托出自己的打算,“督公,明天会有晖飞熊的部下带着书信前来,当然,带信的人以为这是关于买粮价格协商的普通信件,其实这封信中,说明了晖飞熊和邢襄勾结,准备软禁武府恺,投奔兕牛城。”

    见到希望,安侍国眼中闪烁着光亮,“若有邢襄配合,这种事自然是轻松之极,再能耐的人也顶不住大家算计,再信任的关系也顶不住多方构陷,有你们,有我们,有他们,要除去晖飞熊,自然不难,可要是除去武府恺,变数就大了。”

    崔恕己道:“砍人是我们武夫的事,怎敢劳烦督公。”

    安侍国点头,“如此说来,咱家自然全力配合崔将军了。”

    厅堂之中,武府恺正在煮肉饮酒,以解胸中郁闷。

    正在此时,一名年轻侍卫被推搡着进来,安侍国掏出信来,递了上去,“大帅,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信笺,是邢襄那边写给晖飞熊将军的。”

    武帅认得此人,问道:“这不是飞熊手下吗?”

    侍卫很是气愤,“我和邢襄谈成了粮食冬衣,却被这个阉人抓来。”

    听闻谈判成功,武府恺很是满意,“邢襄答应给我们提供粮食冬衣?”见七点头,很是兴奋,“这下好了,我们这年有着落了。”

    安侍国悄声言道:“大帅,为何别人去邢襄谈粮食冬衣,可就是谈不下来,晖飞熊去了,就谈的如此轻松。”忧虑提醒道:“飞熊将军在邢襄可没有故交,奴才怕其中有些不为人道的原因,所以,将此人抓来,大帅仔细问问。”

    武府恺却是不以为然,“你小题大做了。”说着,亲自给人松绑,很是满意的言道:“本帅不但不惩罚你,还要重重的赏你!”……

    深夜之中,雪花飘舞,城北小居所中,崔恕己和安侍国偷偷相会。

    见到安侍国,崔恕己赶忙问道:“如何了?”

    安侍国摇头,“离间之计没有成功,要换个办法。”

    崔恕己言道:“看来督公有所考虑,请讲就是。”

    安侍国言道:“那我就直说吧,想做成此事,就要用张德元做饵?”

    崔恕己却是摇头,“此人厌恶武府恺,答应和我们一起兵变,算是我们自己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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