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孩化成一条银狼,女孩虽然受伤,却很快恢复过来,这就是银狼的天赋,光明师君能恢复过来,应该和她妻子的银狼血统有关。”

    太甲闻言,恍然大悟,“璟文就有狼族血统,应该就是大祭司的女儿所生,这么说来,也算是大祭司的外孙了!怪不得璟荣,成遂,公羊错都要死,只有他们都死了,才能让璟文顺利登位,原来这子为王中的子,是子氏的外孙。”

    宿上师言道:“这几十年来,皇室子嗣日渐凋零,怕也是大祭司从中作祟。大祭司是想要削弱皇室主干,好让她女儿这个旁支有机会继承帝位,等璟文登上帝位,好操纵其中,用自己血脉彻底取代农朝血脉。”

    “这么算来,大祭司的女儿应该是十七年前勾引的颐光帝,十七年前……”太甲在回忆过往,很是疑惑,“十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梁上师提议道:“让虚云过来,问问他吧。”

    过了片刻,一张年轻的身影从偏门走了出来,恭维的言道:“上师。”一缕斜阳投到面庞上,正眼看去,正是被武府恺偷偷释放的姚承业。他逃出之后,才知道有多少人恨透姚家,天下之大,竟然无处容身,只得避难野穹山。

    梁图河点点头,“虚云,你可知道璟文的母亲?”

    “十七年前……”姚承业在努力的回忆过往,“那是颐光三年……”突然,兴奋的言道:“我想起来了,听爷爷说过,那女子叫如烟,很是艳丽。”

    明智也想起来什么,突然言道:“我也想起来了,有个老人陪着如烟,名字是灌夫,当年,姚武曾对我说,这老人有些邪门,让我去看看,可我前去探查,发现毫无真气,并不是修真之人,只是一个凡人,也就作罢了。”

    陶上师笑道:“此人敢出入戒备森严的皇宫,如此有恃无恐,定然是法力高深之人,以你的修为,怎么可能探查的出来?”

    “灌夫?”姚承业念叨这个名字,“爷爷私下里查过此人,也监视过此人,正想往下深入去查,却不想,如烟消失了,这个老头也跟着消失了。”

    太甲问道:“和如烟一起到来,一起消失,他们什么关系?”

    姚承业言道:“据说此人声称是如烟的叔叔,可此人进宫之后,宫里很多皇子就莫名得病死亡,皇姑奶认为是如烟争宠,才指使灌夫杀了别的皇子,就让爷爷去查,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皇子死因,太医都说是得病死的。”

    “如烟的叔叔!”梁图河好像想起来什么,“我记得,半塔山之战后,我们审问俘虏,光明师君的确有个弟弟,一直跟随着他,半塔山之战时正好不在,才逃过一劫。本以为他会隐名埋姓,销声匿迹,没想到,他竟然混入皇宫。”说着有些自嘲,“怪不得人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而大隐隐于朝,太清天尊诚不欺我啊。”目光望向姚承业,“璟文身边现在可有这位灌夫?”

    姚承业点头,“此人现在叫明夫,一直在璟文身侧,也不知是何目的。”想了想,接着言道:“负责保护璟文的是屈辅国,上师可垂询于他。”

    “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大祭司精心布下的棋局,让女儿去勾引颐光帝,生下皇子,让弟弟去宫中铲除其他皇子,让璟文成为唯一的皇子。说不定,这璟荣也是他们有意为之,来制造中土混乱。”梁图河懊悔的言道:“当年一时心软,放过了大恶之徒,竟酿成如此大祸,搞得尘世间如此不宁,无数生灵因我而涂炭。”

    宿上师叹了口气,“当年的旸谷野望,找了一个鬼女,给人类惹了多少麻烦,没想到,颐光帝找了一个妖女,将来怕也是一番腥风血雨啊!”

    梁上师笑道:“说是这么说,可人啊,哪里逃得了一个情关啊,你我也曾少年时,又何曾逃过这个情字,唯有拿起过,才能放的下。”

    陶上师愤愤言道:“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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