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之治,孜孜汲汲,小心敬慎,夙夜竭力,虽不敢曰明圣,能致家给人足,海宇升平。遵先王之志,立世子辰甫,克承大位,以图大治;顺慈母之心,兄终弟及,公子辰善以继王位;辰善之后,王位为辰甫公子一脉所承,即遵典制,布告天下,咸使闻知。”读完之后,许无终又细细的观察上面字体,以验真伪。

    “不用琢磨了。”师茍胜言道:“这的确是用奶奶的青丝绣成的。”

    “不对啊!”许无终还在细看,“不是说,老王妃去世后,为了避免麻烦,在众人监督下,那两份诏书马上就焚毁了吗?这诏书是哪里来的。”

    师茍胜言道:“这是奶奶专门留给王叔的,奶奶料定她大行之后,父王会设法烧毁诏书,就多做了一份,那份假的已经烧毁了,王叔留下了这份是真的。当年王叔起兵作乱,带着这份诏书,想着攻入王宫后,便拿出来说服诸位大臣的。”

    许无终明白了其中的过程,“没想到兵变失败了,就把这诏书给了你。”见师茍胜点头,许无终笑道:“有了这传位诏书,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东元王了。”

    师茍胜苦笑道:“可这是也是我的杀身之祸,从不敢示人。”

    许无终冷笑道:“这的确会招来杀身之祸,也是你王叔报复你父王的手段。”想到这里,禁不住的赞赏,“王叔不愧是枭雄啊,临死也要留下祸根。”盯着师茍胜笑道:“你明明知道这是祸根,却还是无法抵挡王座的诱惑。”叹了口气,言道:“那个英雄不是如此啊,以我的卑贱,鸿泽的出身,尚且一搏,何况你那?”

    师茍胜言道:“可是你们成功了。”

    许无终指着洞口,笑道:“那我们就从长计议吧。”

    师茍胜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这么说,你愿意助我?”

    许无终点头,“我虽是男儿身,却有女儿心,偏偏又藏着男人魂,这种建功立业,名载青史的机会,我从来不想放过,能拥立常扬公和东元王,此生无憾。”

    二人刚刚出来,门外传来了冉仲翙的声音,“公子。”

    待冉仲翙进来,见到许无终,就要将他赶走,“我有些话说,你退下去。”

    师茍胜出言阻止,“留在这里吧。”见冉仲翙露出不满的眼神,便笑道:“回头我再给你细说,这以后不要拿他当做外人,因为,他见到诏书了。”

    冉仲翙更是大吃一惊,“什么,见到诏书?”说着,眼中便露出凶光,“偷偷摸摸的小贼,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怕是不能留你了。”

    许无终笑道:“我不但见到了诏书,还见到了甲胄。”不顾冉仲翙的惊异,继续言道:“别忘了,我曾和鸿泽一起奋战过,而鸿泽成了常扬公。”

    冉仲翙明白其中的关系,便不再说什么,开门见山的言道:“皇领使者梁汝循前来,说起两国罢兵之事,王上召集诸位上卿,连大君也从匡邑回来,共商此事。”

    师茍胜问道:“你怎么想的?”

    冉仲翙回道:“大君在外带兵,威权日盛,以战功为名,对将领随意黜陟,我听说,大君有个亲信叫李乂,不过是寒门出身,不过一战,便成带兵的将军。大君这是以战为名,来提拔自己的亲信和势力,从秋日开战到现在,不过是三个多月,就有上百人被提拔,如此下去,整个军中,到处都是大君的人马。”

    师茍胜言道:“可大君也夺下了不少土地,父王一再夸赞大君的战功,再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不是我们让大君罢兵的理由啊!”

    冉仲翙言道:“只要皇领肯割让五黎郡和彭城,两国就罢战。”

    师茍胜赶紧摇头,“皇领怎么可能接受这个条件?”

    冉仲翙笑道:“我已和梁汝循谈好了,皇领能接受这个条件。”

    “啊!”师茍胜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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