厹犹县残杀案的质问和审讯。”

    众人心中大惊,公孟将军围了上来,大骂道:“你们这些酷吏,机深刺骨,毒陷忠良,落入你们手中,难道还有公道可言?弟兄们,说什么也不能跟着这些酷吏走,若是落入他们手中,轻重随欲,高下任情,要是我们在这里不能挣到公理,到了他们司直处,早晚会这些被屈打成招,我们个个都能是谋逆,只能引颈就戮。”

    知道马上大难临走,众人纷纷上前,抽出长刀,准备厮杀。

    仲会并没有多言,只是坐在帅座上,冷冷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拨人。他在仔细的揣摩众人,估算着形势,他想看看公上的底线在哪里,公上会对老水大营采取什么手段,对于军屯田,究竟是区别对待,还是视同一律。

    面对十多名围上来的将军,北野振宗面色不变,冷冷言道:“告诉你们,常扬革故鼎新是绝不会停的,公上说过,鼎新是要流血的,我北野振宗愿为鼎新流下第一滴血,不管流多少血,哪怕是血流成河,也不能阻挡鼎新的步伐。今日我来这里,就是要查办厹犹血案,三十多人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我血溅五步,我的血也不会白流,还会有人来查办我的血案,直到最后,公上统领大兵而来。”

    众位将军见到北野振宗掷地有声,如此决绝,顿时犹豫不定。

    北野振宗高声言道:“你们这些将军是有大功于社稷,公上是不会忘记的,该赏赐给你们的勋田,一分地也不会少,若是用这种胁迫的方式,阻挠大局,扰乱鼎新,公上是绝对不会容忍的,你们中有很多人,本来和这件事情无赦,不要因为个人义气,而置君臣大义于不顾,到头来,激化到让公上也难以收拾。”

    见到众人面色松动,北野振宗察言观色,大声劝道:“我领仲帅是去问话,不是严刑毒打,栽赃陷害,若是我栽赃,莫说是你们不绕我,公上会绕过我吗?若是我曲意办案,激化事态,你们说,我有这么愚蠢吗?”

    将军们纷纷将刀入鞘,仲会知道败局已定,叹了口气,起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