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锅。

    虽然郑秋白一向仇家多,但除了他连着叶聿风一道想捏死的,只有在董事会感到危机的叶静潭。

    他和叶静潭之间已经足够难堪。

    阿良的车开到了叶宅门口,却被保镖拦住,“叶董吩咐过,只让郑先生进去。”

    郑秋白了解叶静潭的性格,这人冷傲孤僻,谨慎到自私,哪怕郑秋白只带了一个司机站在叶家的地盘上,也难放下戒备。

    他制止了撩袖子的阿良,自己走了进去,绕过庭院里郁郁葱葱的松柏,叶静潭就站在中庭,等着郑秋白的到来。

    这是两人分手后除却正式场合少有的碰面。

    “聿风呢?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叶静潭冰块似的脸一瞬阴沉,怨毒出声:“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也对,他现在这么听你的话,是你床上功夫将他教养懂事了吗?”

    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叶静潭实属少见,郑秋白觉得他话说的刺耳。

    哪怕看上过叶静潭,那也不代表他是什么都往床上放的不挑嘴儿。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又是怎么勾搭上霍峋的。”叶静潭知道郑秋白从前就是个会所红人又天生有个淫.荡身子,却没想到他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霍峋藕断丝连这么多年。

    这样一算,兴许那奸夫在位的年头比他还久。

    听到霍峋的名字,郑秋白眉头一跳,真心问:“叶静潭,你发什么神经?”

    真得疯狗病了,在这里抓谁咬谁。

    “我发神经?”叶静潭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郑秋白,突然笑出声来。

    “我发神经!知道你那奸夫花多少钱捞你吗?!他国外公司还在上市,这个节点飞回来,京市燕城上下打点,还甘心为你拿一百亿补窟窿,对你用情至深呐!”

    叶静潭彻底撕碎了素日清冷端庄的模样,失智地抓住了眼前人的风衣领子,妒火将他烧成了一条毒蛇,“郑秋白,你怎么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