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凄惨,一双熊猫眼,满脸青紫。

    一见到警局里的霍峋,店员登时就跪下了,“我说我说!是我偷了虎头,但钱包都是老板拿的,和我没关系啊!”

    他撑死,只是望风与后面锁门时进去搜刮了一个金挂坠,再说那金子他也还给失主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他愿意蹲大牢,真的不想挨打了!

    “你们店,这样的事情没少干吧?”郑秋白赶在张东羁押员工之前发问。

    “不止,老板,他还‘主动’把这些东西交出来了。”阿良从口袋里甩出几袋子白色粉末,在场的警察有一个算一个,脸色骤变,大吼起来:“这是什么?!”

    “是迷药,是迷药!也是我们老板的!他看上谁,就让我往谁房间的热水壶里放这个,昏一晚上不是问题——”

    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招待所脏事会这样多。

    案件的性质霎时上升。

    老所长着急送这两尊佛,将老油子招供的下落告知了两人,又向郑秋白保证,这件事他会事无巨细汇报给上级公安,争取联系环卫部门早日将重要失物寻回。

    霍峋却绷着脸道:“我不要了。”

    都进垃圾堆了,想想就脏,再拿回来他也不要。

    更何况比起钱夹子,现在更该调查这这街头招待所里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脏事。

    霍峋说完扭头就走,一副又拽又欠的架势。

    郑秋白迈开腿跟在他身后,却发现霍峋腿比他的长,两人步伐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终于,走不动的郑爷停下了脚步,不抱希望地叫出声:“霍峋,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