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轻重。”

    茶已沏好,顾婳红着眼睛:“冬哥可以帮我端进去吗?我的手这样,若是主君瞧见了,误会长姐虐待奴婢,影响长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冬墨无语:“你……都这样了,你还处处替她着想?你也太傻了。”

    “求你了。”

    面对少女楚楚可怜的哀求,冬墨赶紧端起茶盘。

    “自然是我端,你快将手绢解开,还没上药,水泡被挤破了就不好了。”

    顾婳感激的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冬墨的手里。

    “这使不得!昨天你给我五两了。”

    顾婳红着眼圈:“昨天是长姐给的,今儿这个是我的。一来感谢冬哥替我保密,二来,冬哥是个好心人,能不能帮我寻些好药?”

    冬墨眼圈跟着红了。

    亲妹妹的手烫成这样,还要来她沏茶,难道连药都不给吗?

    这少夫人的人品可真够差的。

    顾婳和冬墨走进正屋,顾宛如端起茶盘上的茶盏,跪下敬茶。

    慕君衍接过喝了:“起吧。”

    顾宛如满脸殷勤:“父亲,您今晚回府吗?媳妇安排席面,让郎君和您父子好好叙叙话可好?”

    “再说吧。”慕君衍态度缓和了许多。

    “是。”顾宛如开心了。

    今晚虽没请到人,但父亲没有完全拒绝啊。

    她必须得替郎君办了请封世子的大事,让夫君高看她。

    顾婳心头一跳。

    如慕君衍今晚不回府,那她岂不难逃厄运?

    忍不住飞快抬眸看向上座男人,没想到正对上审视深邃的目光,吓得她赶紧低头。

    “还不快走?”顾宛如见她脸色煞白,蹙眉低喝。

    等两人离开,周醇宇朝冬墨挥挥手:“下去吧。”

    冬墨磨磨叽叽、欲言又止。

    周醇宇瞪他:“有屁快放。”

    冬墨鼓起勇气:“主君不给少夫人点赏赐什么吗?”

    他想给可怜的顾姑娘送药,所以,得有个由头去少夫人院子里。

    周醇宇瞪大眼睛:“你个小兔崽子越发胆大了!”

    慕君衍若有所思的看着冬墨。

    “冬墨提醒得对。顾宛如嫁进来次日我就出征了,今天算是第一次吃她的媳妇茶,是该赏点什么。”

    冬墨大喜。

    “主君想赏什么?我去库房挑?”周醇宇揣摩着主君的意思。

    “冬墨去吧,随便挑。”

    冬墨愣住:“小、小的去挑?”

    “你提的好建议,自然你去。”慕君衍面上瞧不出情绪。

    冬墨吓到了。

    主君是生气他多嘴了吧?

    赶紧求助的看向周醇宇。

    周醇宇似乎猜到什么,扯下自己的腰牌地给冬墨:“和库房说主君让你来挑的,快去。”

    冬墨心惊胆战的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捧着腰牌,眼神空洞地飘了出去。

    天爷啊!

    这可是掌家腰牌啊。

    库房东西任由他挑?

    他怎么有种生死不明的恐慌啊?

    “看他挑了什么。”

    慕君衍话音一落,暗处人影闪出,随冬墨而去。

    周醇宇瞄一眼主君的脸色,试探问:“您觉得昨晚那个女子就是少夫人身边这个侍女?”

    主君说她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体香,一双媚眼天生尤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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