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所以现在我有足够的股权,让你从林氏,彻底出局。”

    “你!”

    “红蕊,送客。”

    红蕊怕林裕安闹事,一直让保安守在门外。

    林裕安被两个人架住胳膊往外拖,不顾形象地盯着梁喑怒吼,“梁喑你这样会有报应的!你坏事做绝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怕你就够了?他们也同样恨你!有一天你跌下来会被所有人踩死!”

    “你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总有一天会尝到报应的!”

    “梁喑!你这种人,早晚会众叛亲离!被你最重要的人背叛……”

    林裕安很快被拖出去,在众人的眼神下难堪地挣扎,“放开!我自己会走!”

    员工们神色各异地盯着他,林裕安整了整领子勉强维持一点体面,冷笑着看向人群,“你们跟着梁喑,也不会有好下场!”

    红蕊:“赶紧拖出去。”

    员工们窃窃私语,忍不住往总裁办看。

    红蕊拍拍桌子,“看什么呢,上班!”

    -

    沈栖一整个下午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快把血管都熬干了。

    傍晚放学时,比中午稍微好受了一些。

    上车时手机恰好响了,他垂头看了眼。

    叶婉宁:明天爷爷寿宴,记得带梁喑回来。

    沈栖看了几秒,按灭手机。

    手机再次响了一声,这次是林裕安发来的消息。

    沈栖盯着消息内容看了一会,抬头望了一眼沉默开车的林叔,低头慢慢打字: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帮我,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把他的私章交给我。

    到家时天阴得厉害,林叔将车开进院子。

    沈栖一下车雨就兜头浇了下来,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他把书抱在怀里低着头跑向大门,一头撞上个坚硬的胸膛。

    本能向后仰,又被对方眼疾手快拽回去。

    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暴雨大作。

    沈栖被温暖干燥的怀抱严丝合缝圈住,清淡沉稳的木质香传入鼻尖,像一直冰凉的大手顺着皮肉骨骼找到他错乱焦灼的血管一根根抚平。

    温热的呼吸在耳畔一下下拂动,圈住腰背的手臂强硬而有安全感,一切的闷热、麻痒在瞬间被强行镇压。

    骨骼绵软,四肢发麻。

    沈栖脑袋空白了一秒,自喉间发出一声类似哀鸣的呻吟。

    “跑什么,下雨了让林叔回来拿伞。”梁喑松开手,顺手接过他怀里的书,“进来。”

    沈栖木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真的没有了。

    那股子纠缠他一个多星期,让他恨不得把皮肉撕开削去折断骨骼的麻痒被梁喑的一个拥抱完全镇压下去,半点儿迹象也没有了。

    他像一个在沙漠里干渴了数年的植物,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包裹灌溉,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形容的满足。

    “怎么了?”梁喑见他迟迟不动,回过头。

    沈栖惶然回神,嗓音嘶哑而破碎,“没、没事。”

    -

    周六,沈如海寿宴。

    往年他的寿宴都会选择较为高级辉煌的星级酒店庆祝,请上亲朋好友生意伙伴,今年却破天荒决定在家里办。

    沈栖研究了一上午老师发来的论文,傍晚才记起寿宴的事,回到家已经快天黑了。

    这次寿宴只邀请了十来个直系亲属,都聚在客厅里说话。

    一见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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