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抬下颌,“你怎么打沈栖的,原模原样,动手吧。”

    沈长明一下懵了。

    “梁喑你别欺人太甚!”

    叶婉宁一直没吭声,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梁喑你眼里还有没有人伦道德?怎么说他也是你岳父,你让他打自己?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梁喑欺人太甚的时候多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单手撑着头,堪称敬重地问了一句:“沈老,您说呢?”

    沈如海能说什么,他血压都快飙到极限了。

    他现在只想叫救护车。

    本来梁喑估计也就是要给他们下个警告,谁知道沈长明突然冲他爆了个打过沈栖的料,连带着他要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账。

    这下真成了不给他个说法,一定过不去的坎。

    公司的死活捏在梁喑手里,沈如海顾不上尊严,一咬牙朝梁喑深深鞠了一躬,“小梁总,今天这事儿是沈家有错,我给你道歉,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没这么大面子。”

    沈如海脸一热,活像被人当场抽了一耳光,拄着拐杖的身形猛地晃了晃,半晌后,凄凉地笑了笑,“我懂了,不愧是二十岁就执掌梁家的家主,做事果然够绝。”

    “你想干什么?爸,你不会要……”

    沈如海撑着拐杖走到儿子面前,一咬牙一闭眼,抬起手,狠狠一耳光劈在了儿子脸上,接着用颤抖的手重新撑住拐杖。

    “梁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沈如海嗓音嘶哑,带着满腹的不堪屈辱,低下头:“原谅他这一次,以后我保证,绝不会有人再动沈栖一根头发。”

    “爸?”沈长明被这一巴掌打愣了,“你、你居然打我,你就这么怕这个道貌岸……”

    “给我住口!”

    梁喑理了理袖口,锋利眼神在神色各异的三人脸上一扫而过。

    “我耐心不多,有些话也懒得多说,劳烦各位记住。”

    “无论是在这儿还是整个儿平洲,就是周书记,见了沈栖都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声小沈公子,这次我不计较,算还了你们养大沈栖的恩。”

    沈如海咬着牙,这还不计较?

    按他的意思,真计较是要把沈家的房顶都拆了?

    梁喑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沈栖不听话,惹祸,我呢,也没时间跟你们确认他到底怎么顶着你们,我话撂这儿,他即便惹出天大的纰漏来,有我担着。他不听话,你找我。”

    梁喑这句话很明白。

    沈栖惹再大的祸都有梁喑撑着。

    “你、你……”沈如海勉力撑住身子,“那是我孙子,梁喑,我今天有求于你,可你也不能太欺人太甚了,就是你爷爷也不能这么盛气凌人。”

    梁喑淡淡笑了声:“是么?那你要孙子还是要注资,只要您提一句要沈栖,我即刻把他还给你,但你选注资……”

    “从今天开始,沈栖乐意回家就回,不乐意我烦请各位不要打扰他,当然,如果从这儿带一丁点伤回家,我让你沈家照十倍还,还有。”

    梁喑走到沈如海面前,一字一顿道:“注资的事不会作废,这是我给沈栖的聘礼,但您最好祈祷沈家可以活得足够久,能顺利等到这笔钱。”

    叶婉宁突然尖叫:“爸,你怎么了,爸!”

    -

    梁喑走了没多久沈栖就醒了。

    他的房间没空调,燥热得厉害。

    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他昏昏沉沉爬起来挠胳膊,经过上次梁喑的镇压之后他体内像是被人崛开了一口井,喷发的势头让他无法抵抗。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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