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跪下,但她的自尊强撑着她依然站立不倒,哪怕腿已开始打颤,她也贝齿狠狠一咬下唇,用疼痛来重新激活身体。

    此时她才抬头看去,只见那陈伯嘴角噙着儒雅笑容道:“果真少年英杰,希望独孤殿下莫要与老夫一般见识。”

    吴理也顺势松手笑道:“诶~~适才相戏耳~陈伯莫要介意才是。”

    二人相视一笑,陈伯转身边走边道:“随老夫来吧。”

    吴理马上跟上。

    妙筠身躯依旧紧绷,一言不发跟了上去。

    独孤陌松了口气,但咬咬牙还是抱着那一堆名贵宝剑跟在后面。

    陈伯七拐八拐带着他们来到一座清冷小院,进了院子之后他才道:“这里倒是许久没来了,也没茶水招待,便随意坐吧。”

    说罢他便推门走进屋内。

    吴理左右打量,见着院子满地落叶杂草丛生,便是屋檐角落也布满了蜘蛛网,心说果真许久没来。

    等了片刻,便见陈伯左手拎着一个黑木大匣,右手提着一桶水走了出来。

    他把木匣放在一边,从水桶中拿起抹布便擦起积攒了厚厚灰尘的石桌石凳。

    吴理懒得帮忙,任由他干活。

    等终于干完之后,陈伯才直起腰擦了擦汗嘲道:“不愧是天潢贵胄,怕是从小就没干过活吧。”

    “那可不好说。”吴理见已经收拾干净,干脆一屁股坐到石桌旁道:“现在能说了吧?”

    陈伯忽然问道:“老登是何意?”

    吴理一愣,实话脱口而出,“是对长辈的一种尊称,属于我们北地方言。”

    独孤陌直撇嘴,心说她怎么不知道北地有这种方言称呼。

    “就当你说的实话吧。”陈伯丢下抹布随意在身上擦了擦手,接着抓起那黑木匣丢到吴理面前,“送你了,天天让人抱着剑像什么话,岂不闻财帛动人心耶?”

    吴理回呛,“此乃地上佛国,若有人真生贪心歹念,岂不是打了皇帝的老脸?”

    “倒果为因,强词夺理。”

    “一个破木匣谁会稀罕。”

    吴理正在跟老登激情对线,忽然感觉自己衣袖被人拉了下。

    他一回头,正对上脸色苍白震惊不已的独孤陌。

    “怎么了?”

    这老登喷不过他,暂时他还不需要队友。

    “那剑匣...似乎是数十年前魔门圣主的天棺......”

    听到独孤陌的小声提醒,吴理还没说话呢陈伯就赞许似的看她一眼,“你这北地小娃倒是识货,可比你家这...草包皇子强得多。”

    对喷不过开始人身攻击了是吧...吴理挑眉,“所以呢?”

    独孤陌低声道:“此剑匣水火不侵,相传每一次打开便会有人见血丧命,因此江湖人称天棺,只因若见此匣,便表示...天要收你。”独孤陌咽了咽口水,“魔门圣主原为三宗六道之一灭情道之主,其才情高绝,以一人之力统合分裂千年的魔门,只是十年前随着魔门覆灭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湖多传其已身死,未曾想居然会在此地见到‘天棺’......”

    “什么狗屁天棺,不过一装兵刃的盒子罢了。只是那魔门圣主...并非是老夫,他确实已经死了。”

    陈伯踱至竖的天棺旁边信手一拍,便见那剑匣如孔雀开屏般展开呈扇形。

    他指着内里十数个凹槽道:“把剑插在这里,以后也免得招摇过市了。”

    “无功不受禄。”吴理翘着二郎腿道:“本皇子见多识广,这东西可收买不了。”

    陈伯道:“近来建康天降祥瑞,可众人却无法决定此祥瑞该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