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抵在背心的冰凉,张平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那侍女不敢违抗只好哆哆嗦嗦跑了回去。

    目送那侍女离开后,吴理才嘶哑着声音玩味道:“喜爱那个她去搬救兵?”

    “岂敢岂敢...我怎敢做那些......”

    张平心里祈祷她赶紧去找管事的,但很可惜...那侍女太听话,真的就回屋裹紧小被子一晚上没敢出来。

    他也不敢绕弯,只好带着吴理来到老爹的私库。

    因为过去足够安全,自然也没人把守,他们轻易就钻了进去。

    这里确实没有金银珠宝,但有无数珍玩字画房产地契。

    但这些吴理都没在意,他的目光停留在别的东西上——那厚厚一摞银票金票!

    他给身侧的独孤陌使了个眼色,独孤陌撇撇嘴,但还是过去打开拿来的包裹把银票金票通通打包带走。

    感受着后心抵着的兵刃挪开,张平暗暗松了口气,“大人,这些都给您。我——”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双腿一痛,接着后脑又是一阵剧痛。

    在昏过去之前,他脑海中最后闪过的念头便是...该死的秃驴!我跟你们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