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食材了,你自己承认!”

    当着元司膳的面,娄娥心虚极了,下意识推卸责任:“是、是郭掌膳吩咐,是她不让给她们用上好的食材!”

    司膳司的“火势”像会跳跃一样,一下子又烧到郭掌膳身上,郭掌膳的脸唰一下白了,立即反驳;“我、我没有。”

    “她说了的,我们都听到了。”

    “对,郭掌膳明明白白说过,不让给两位失宠的嫔妃用上好的食材。”

    “燕鲍翅,说这些食材给失宠的嫔妃用,都白瞎了。”

    厨娘们你一眼我一语,把郭掌膳的罪过坐实了。

    文才人心累:“怎么又是你?这人是司膳司的搅屎棍吗?”

    所有人哄堂大笑,只有郭掌膳深埋起脑袋,不敢抬头。

    “元司膳,这人实在不行就换掉吧。”文才人建议。

    元司膳叹了口气,郭掌膳实在让她失望,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况且这是司膳司自己的事,让嫔妃来置喙总是丢面子。

    “文才人,丽美人,消消气,郭掌膳我一定会处理,上次罚的俸禄还没完,再加罚半年,你看可好?”

    “再加十杖。”文才人一语定音。

    两位嫔妃刚离开,元司膳就吩咐行刑,不仅郭掌膳要受着,连娄娥也一起领了十杖。

    饶是这样,元司膳依旧气的脑仁疼,觉得不解气:“文才人还算好心的,考虑要你们是女子躯体,只打了十杖,若换做我罚,定打你们五十杖才解恨!”

    十杖是不会伤筋动骨,落在身上也是真疼,能让人长记性。

    相比于这十杖的疼痛,被罚的半年俸禄和仅剩一次的机会,才是郭掌膳和娄娥心里真正的痛。

    杖刑刚结束,就有储秀宫和永和宫的宫女过来,各自捧了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塞到赵溪音手上。

    如此对比,郭掌膳气的差点晕过去。

    娄娥看着赵溪音的笑容,眼中则闪过一丝狠戾,鲁婕妤不满丽美人多日,是该找她谋划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