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永不反悔。你敢发誓吗?”

    “怎么了?”姚建很急促,“爷爷,你告诉我啊!”

    “我要你发誓,你敢不敢?”钟亲新坚决地语气中带着逼问。

    姚建望了屋里正忙着的韵儿一眼,举起右手,合并五指发誓道:“今后,无论怎样我都会用生命照顾韵儿一辈子,好好疼她,爱她。如有违誓,我姚建天打雷辟。”

    “好,像你爸爸。”钟亲新说着就倒满了两杯酒,示意让姚建一起喝。

    “爷爷,这么多年,你也没告诉过我爸爸的事,为什么你会对我就像你亲孙子一样?”听他说起他爸爸,姚建就如好久都未曾进餐的狼看见羊一样,急忙放下酒杯,趁着酒劲问。

    钟亲新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望着天上残月下的一丝乌云,“你奶奶是我亲姐姐,而你爸对我家有恩,你现在又无亲人在身边,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说完又倒上了酒。

    “我爸爸的事你知道的,对吗?”

    “你爸爸……你爸爸是好人,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你爷爷不是给你留了一封信吗?那上面你爷爷会把你想知道你爸爸的一切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钟亲新继续低头,喝着酒,“建儿,你明天到县城去读书吧!我已交了学费。”

    “那韵儿啦!”看着钟亲新的眼神和刚才故意支开韵儿的种种,姚建已明白了一切,知道韵儿和爷爷为了他能上学,韵儿自己则放弃了曾经要和他一起共赴清华北大的“梦想”。

    可他又怎愿一个人去追逐已破碎的“梦想”,没有韵儿的学校,没有韵儿一起去完成的“梦想”,“梦想”已不再是“梦想”,他不愿意。

    ”爷爷,让韵儿去吧!你就这么一个孙女,再说她成绩比我好。”这份通知书他们一人都有一份,但缴费的发票只有一份,因为他们这个家只能供这一份,只能供得起这份。而这份不该属于他,应该是属于韵儿的。

    “你们成绩都不错,不是都考上高中了吗!”钟亲新吸着廉价的烟,慢慢吐出一口烟雾,烟雾里,看不清他的神情,也许他不想让姚建看见吧!烟尽雾散后,他望着屋里韵儿忙碌的身影,“我已经跟韵儿说了,她同意你去。虽然现在在社会主义进步下,人们重男轻女的思想是轻了不少,但国人的骨子里,潜藏了华夏五千年的封建意识,又怎可在这改革开发短短几十年消散。你是男孩,这书你去上,日后会有大用,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誓言,我对韵儿也就有个交代了。”

    这翻话也许有理,中国教育虽时时不忘教导学生“打到封建思想意识,高举人生来平等、自由,没有高低尊卑,民族贵贱之分,”但试问有那一个国人做到过!国人的骨子里是除不去这些封建思想的,至少现在不会!姚建就是一个例子,生下来就在外人眼里是异类,没有过个一天与人平等的日子。虽然钟亲新待他与韵儿无异,如亲孙子一样,但不是自己的心里永远都会割着一层纱。

    听着钟亲新不是发自内心的言语,他的心更不是滋味,什么封建不封建的他都不去想,他只知道钟亲新是为了能让他去的安心,用封建思想来安慰他而说出来的“假话”。

    “爷爷,我不想读。”姚建站了起来,拉着站在门口的韵儿就向外走,“韵儿,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韵儿挣开他的手,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钟亲新,低着头沉默不语,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她不想让姚建离开她,想要与姚建一起去上高中,一起去寻找属于自己梦幻中的未来,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她独自哽咽着不能流出的泪与不能言出的痛,呻吟着吼了出来“爷爷让你去,你就去吧!只有上学你才更有机会实现你心中的报复。”

    她不是想对着他发火,而是自己心中积压的小小不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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