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我知道她学习很好,要与她在一所学校很不易,在中考前我想尽了办法想取得好分数,可结果还是离她考上的学校的分数差四分。成绩下来,我不知所然,感觉整个世界抛弃了我一样,整天活在自己的责备之中,那种日子如地狱。但天无绝人之路,这所学校录取了我,原因是我的户口是少数民族,中考加分。当我接到通知书那天,欣喜到发狂的心情总无法平静。我请了同学们一起来吃饭,想叫她,但又想给他一个惊喜。到晚上,单独告诉她时,可她却流着泪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再与你再在一起了,我爸爸要调回北京,我和你的事他早已知晓,已不准我和你再来往,就连电话也不能让我给你打,我们到此结束吧!’

    当时,我的心悴了,但没有办法,我还得活着。过了半月,她到北京打电话告诉我她会永远记得我们的事,永远保存在心底,让我开心活好每一天,她接连几次打电话来都告诉我:男儿应拿得起,放得下,趁年少先观天下,创其业绩,再顾其家。

    我为她哭过、笑过、孤寂过、心痛过。但我不反悔,虽然婧儿(张晓婧)走了,但我还感觉她一直在我身边,鼓励着我,让我前进。

    我曾对着北方明月许下心愿:今生一定要找到她,和她在一起,无论天涯海角。”

    同是性情中人,姚建深知爱一个人不相见有多心痛,他也多次在深夜想起韵儿,此时为李跃的爱情感伤。

    杨程看着他们二人,仔细注意着李跃暗淡的眼神,打趣说:“我以前,没对女孩子动过心,但我也收到过情书,可我没回,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杨程话锋一转,“姚建说你的爱情吧!”

    姚建忍不住对韵儿的思念和李跃所说分别的那种痛,便把他与韵儿在一起的事简单地讲了出来。

    三人各自吐露完心声后,所带的东西已了了无几,清扫了江边他所带来的垃圾后,江风吹起他们的衬衣和长发,萧洒地向学校走去。

    学校枯燥的生活一天接着一天,转眼间已过了半月。

    姚建上课时总发呆,神情恍惚,韵儿与钟亲新的身影总在他的脑海中像电影一样放映着,老师讲的他渐渐跟不上,也听不懂,下课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知所措,好几次还是樱木雪主动帮他完成的。

    他天生的性格从不会放下面子去求教别人,做不来,也任由自己琢磨,从不问老师。

    这性格带着一种羞涩,更透露出一种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