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不想告诉我,还有你这次那来那么多的钱为爷爷交医药费?告诉我,让我放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有多少苦有多少痛在缠绵着,你说出来也许会好过。以前,你什么话都只对我说,可自从你到了学校,我们就疏远了很多。”

    看着韵儿,姚建忍不住对她刻骨铭心的爱,想起了顾大金的所作所为,抱住了韵儿,“你能告诉我,那街霸顾大金到底对爷爷和你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你?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如果他有一丝对不起你和爷爷的事,我定不会让他好过,还爷爷一个公道。”

    “他没有对我怎样!”想起顾大金,韵儿对伤害她爷爷的场面历历在目,对顾大金的恨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他……”

    “这有一位韵儿小姐吗?外面顾公子找。”一位年轻护士推门而进。

    “顾大金!”姚建带火的双目,恨意全露,起身推开挡在门前的护士,横冲直撞地向医院大厅找顾大金。

    见了顾大金,没等他言语,上前就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到他自己自小带伤的左手感到痛为止。而一脸茫然的顾大金不明不白的挨了他这一顿打后,抱头鼠窜的逃出了医院,等医院院长和一些医生赶来时,医院大厅只剩下一群看热闹的人,在那咬嘴弄舌,喋喋不休地谈论着刚才的事。

    姚建手感觉到痛,韵儿赶来硬要陪他一起到医院检查一下,他奈何不了韵儿,两人来到骨科室。

    照片后发现,你的左手自从小时候打人受伤后就一直未痊愈,过了这么多年医院无力再让他的左手复原,只是告诉他以后不再用左手打架和提一些重物,少喝一些酒。

    顾大金回去后迅速查明了挨打的原因和姚建的身份就带了一大帮人在医院门口让姚建出来,医院不肯。医院自从这次在大厅出事后,就开会对医院的治安做了加强,治安好了很多。医院管理人员看不惯街上一些小混混醉舞狂歌地在顾大金的带领下明目张胆地闯进医院,要求公安部门管理,可顾大金的姨父就是这绵辰市的副市长,怎能眼看侄儿入狱,公安部碍于这层关系对医院的控诉也只能当作没看见,置之不理。而顾大金仗着自己家有钱和姨父的权,完全没把医院放在眼里,姚建不出来,他就一天带着人在医院大厅闹,医院主任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找姚建面谈,要他去跟顾大金道谦让这件事和解。

    “姚建,去吧!这种人能忍则忍,我们惹不起的,去道个歉。”刚刚醒来的钟亲新听了医院主任的话,语重心长地对姚建说,“我们一辈都活过来了,靠什么?靠‘忍’。所谓大丈夫不忍则乱小谋,你有一颗做大事的心,但要成大事,你不能没有一种能忍辱负重,高瞻远瞩的胸怀啊!我们这一辈人忍得太多,是时代造就的。你实在觉得别人太过份了,但你也要量力而行,不要为了报复了别人,伤害了自己。你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几字说的语重心长,似感叹,似无奈。

    “爷爷,我听你的,只要你能站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姚建眼泪湿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泪水落到了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花来,湿了被单,也湿了钟亲新和他的心。

    “你去吧!该面对的永远要面对,人生就是如此。”钟亲新转过了头,眼中的泪流了出来。他不想让姚建看见他流泪,心里考虑着该不该把他父亲的事告诉他?告诉他后,他会怎样对待韵儿和他?

    钟亲新不知所措,内心箭熬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命运如此,他不得不如此决定。

    “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这种事我不想通过法律解决。你自断一条胳膊,还是跪地求饶?这样也许我会大人大量放你一马。”顾大金上下打量着姚建,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看你不过是一个出自贫寒,乳袖未干的小子,也敢爬在我身上撒尿,你也不照照自己,看你有几斤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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