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以前在影视公司工作过。”

    李老板听罢,捧场般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颜明月此时羊肉含在嘴里,吞不下又吐不得,尴尬极了,只得紧闭起嘴,微笑着双手合十,朝李老板点头打招呼。待到老板们的话题转移,颜明月迅速嚼动几下嘴里的肉块,赶紧将肉咽下去。

    柯扁台希望通过人前夸赞的方式,让颜明月感受到他的好,然后感恩。他的行为倒是令颜明月在这个行业里被更多人知道,为她后来辗转不同公司创造便利。然而柯扁台此时倘若意识到这样的结果,是断然不愿将她的才华向别人展示的。

    “现在有个北京开发商中绿集团在滇市的项目,我先把资料发给相关人员。设计部分由张总带吴波做,策划由柯总出方案,明月出文案。创作时间给两天,再留一天时间修改。”老陶将工作安排发到群里,颜明月把手头工作处理完开始做提案。

    听老陶说这项目不管接不接得下来,都能拿到三万元的竞标辛苦费,前提是所做方案的创意稿归开发商所有。

    其实对于奥田这样的公司来说,这笔买卖横竖都是赚。水岸度假小镇的服务费一个月没到两万,现在只需三天做一个提案就能拿三万。钱虽然不算多,但得来挺轻松,大概能把公司一个月除老板外的全员工资赚到了。

    周日下午三点钟,柯扁台在工作群里通知,参与中绿项目提案的成员开视频会。

    一阵拖拖拉拉后,大家都已连线,唯独没见颜明月的视频,柯扁台在群里发话,“怎么没看到明月的视频?”

    颜明月打字发出去,“我家电脑摄像头坏了。”

    老陶带着嫌弃的语气说道,“你那是什么破电脑,赶紧丢了买新的。”

    颜明月先发了个吃土的表情包,略带怨气地敲击键盘,“工资能吃饱饭都快成问题了,买个屁呀?这电脑跟了我多年,它都没嫌弃我,我有啥资格无情无义。”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却没听到柯扁台的。

    其实哪里是连不了视频,只不过是颜明月故意将摄像头挡住。那番话本来就是吐槽给柯扁台听的,看效果他已经听懂,但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中绿项目通知下午三点钟去比稿,大家都做好准备。”老陶周一上午在工作群里通知,颜明月兴致冲冲地做好去提案的准备。

    自进公司以来,她从未参加过提案,跟开发商团队开会也仅有一次,她觉得这样的工作形式很不利于个人成长。

    到了下午,一阵匆忙脚步声归于平静后,三点钟过了颜明月还没见有人叫她去参加提案。

    姚娜娜从外边上卫生间回到策划部,好奇地问,“他们都去提案了,你怎么没去?”

    颜明月也满脑子大大小小的一堆问号,“我哪知道,又没叫我去,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了。”这语气中有一种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气与委屈。

    柯扁台开车去提案的路上,吴波出于好奇问道,“柯总,明月不是负责这个项目的文案吗,怎么没有文案去提案?”

    柯扁台面色一沉,带着愠怒语气说,“明月平时不说话。”

    吴波见此气氛,也就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一副自讨没趣地样子闭了嘴。

    提案回来几天后,吴波下班时在路上遇到颜明月,两人边走边聊起来。

    “你们那天去提案情况怎么样?”

    吴波说,“那个方案一讲完,客户就说策略做得太简单了,内容太少。”

    颜明月说,“那多半就是没戏了吧。”

    “也可能这个项目已经内定给一家深圳的公司服务了。”

    “唉,那大家白辛苦了。”

    “也不算白辛苦,这个提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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