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牟美丽说。
“是。除了这一条,你有什么条件都可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崔颢态度很坚决。
“哥,我也没犯多大的错呀,干吗非要离婚呢?”
“我说了我不想追究是谁的过错,是给你留着面子,我不想把我这六年多来的婚姻中存在的伤口再扒开来,自己再撒一把盐”崔颢的情绪很沮丧。
“那你倒说说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呀,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同意离婚的”美丽说。
“美丽,你非要我说吗?”
“你必须说”
“美丽,你知道婚姻的基础是什么?是两个人相互坦诚、相互忠诚,不是吗?这两条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它。你叫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
“……”牟美丽沉默着。
“我不想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非要我说的话,我就问你,你偷偷地跑到庐山、武汉和长春,你去会谁?我一再提醒你,你收敛了吗?”,崔颢停了停又接着说,“婚前的堕胎,我不说了,我当做你年幼无知,一时激情,尽管你瞒我骗我,我也打算原谅你;婚后呢?我一再提醒你,你收敛了吗?对你一而再的出轨,我只能有一个想法,这是你的本性,你说我还能欺骗自己维持着这不道德的婚姻吗?离婚吧,美丽,我把财产分你一半,足够你后半辈子的生活了”
“好吧!哥,是我对不起你!”,牟美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把婚姻比作雨水,那春天的雨水尽管算不上热烈,但它柔绵持久,而夏天的雨水热情、猛烈,来得快,去得也快。崔颢和牟美丽的婚姻就像一场夏天的雷雨,仅仅持续了六年就寿终正寝了。
这一段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女人和婚姻从此被崔颢踢出了他的人生字典,他发誓此生不再和女人或者婚姻再有什么瓜葛,“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再踏足婚姻,去你的婚姻吧”,他吁了一口长气,自己对自己说,然后他甩开大步回他的建材公司去了。
正所谓,婚姻是个围城,进去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楚楚就是围城之外的一个女孩,她怀着这样的心思不是一日二日了,从她在人才招聘市场见到来此招聘的崔颢的第一眼,她就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与自己冥冥中有着某种联系,某种缘由。
崔颢与牟美丽婚姻的解体为楚楚情感的升温提供了极好的温床。
一天崔颢的床头出现了一簇红色的天竺葵,崔颢是中文系的才子,虽然只是肄业,他对花语还是蛮了解的。红色天竺葵是表示你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他笑笑,他对楚楚这个北方女孩的个性又有了新的了解。
当楚楚再次出现在他的房间时,崔颢床头的花瓶里换上了一簇刺槐,崔颢想楚楚应该懂得刺槐的花语是友谊。
楚楚却将崔颢床头的刺槐换成了大波斯菊,心里说,看你懂不懂女孩真实的心。
崔颢则将大波斯菊换成了矢车菊和紫云英,我告诉你我只有单身的幸福,没有爱的期待。
楚楚再来时不声不响地带走了矢车菊和紫云英,插上了时钟花和向日葵,她在以花语明确地表示着--爱在你身边,我爱慕你。
再来时她看到的却是一把忘忧草,她明白崔颢是在回答她,放下我就放下了忧愁。
楚楚这个北方女孩终于憋不住她那一贯的直爽性格,她干脆就抱来一大把红色素菊与粉红色的蔷薇,心说,看你怎样跟我打哑谜,我就直说了,我爱你!我要与你过一辈子!
而崔颢的回答是一束蔷薇、一束杜鹃花、一束波斯菊,它们分别代表三层意思:蔷薇--你的一切都很可爱;杜鹃花--请保重你自己;非洲菊--永远快乐!
楚楚完全读懂了崔颢花语的含义,她终于将粉红色天竺葵和兰花摆上了他的床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