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他同时为家乡修桥铺路、捐款捐物,极尽所能地贡献自己的精力、财力,我看更多的原因是家乡里有一个他曾经爱过的人吧。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大家只顾着埋头挣钱,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来做慈善?我想这是因为我养父的心中存有大爱,他要没有大爱,他能做这些事吗?一个有大爱的人又怎能没有完美的爱情观?”
芳草静静地听着可染的叙述,大颗大颗的泪珠在奔流。
可染却停了自己的叙述,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可染,你继续说吧”,芳草擦完自己的泪水,恳请道。
“这些年,在与您的接触中,我可以断定我养父年轻时候爱恋的那个女孩就是您,那么伤我养父最深的也就是您,但我又时刻在否定自己的判断,您是多么善良的人啊。怎么能与那个背叛我养父的人联系在一起呢?打从我六岁多起,我就与我养父生活在一起,我也是他的小棉袄,他的心思我能不了解吗?二十多年了,他对那个心心念念着那个女孩从来没有半个字责怪过,也许你不信,也许我养父的内心里是存在对那个背叛他的女孩的一些不解,但他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有时我听他自言自语‘都是我误了她’,我就知道他的内心自责有多深,而那个当年与我养父山盟海誓的女孩,她知道吗?以我养父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孩他找不到?但十几年了,他找了吗?没有。他就是那么孤独着。我不想介入上一辈人的恩怨,我也不想作一个道德评判师,但我很想问一问,如果我碰到当年背叛我养父的女孩,我想问她一句话”
“你想问什么?”,芳草急急地问道。
“爱情的真谛是什么?”,可染重重地说。
“爱情的真谛是什么?爱情的真谛是什么?”,芳草重复着可染的话,深深的愧疚从内心升腾而起直至脸上然后深入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