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额汇款,汇款方只有地址:深圳宝安区;汇款人:汉阳树”

    “又是汉阳树?”,青鸾与子英再次不约而同地惊呼道。

    这时,谢嫂子端出来了热气腾腾的豆子芝麻茶,招呼着蓓蓓他们喝茶。

    谢金锁的小女儿则又伏在小桌子上,咬着笔头写起她的作文。

    “雨荷,你写完了吗?写完了就来烤火,莫感冒了”,谢金锁关爱地催促着女儿。

    “爸,我有一个字不知道写,你告诉我好吗?深圳的圳字怎么写?”,小女孩说。

    “你问这个姐姐吧,我能认识几个字?”,谢金锁面露难色。

    “你拿我看看,写的什么呀?”,青鸾亲热地对小女孩说。

    这个叫谢雨荷的小女孩就凑了过来,递给青鸾一个作文本。

    青鸾就看到了这样一篇未完的作文:

    《一封难以寄达的感谢信》

    “我叫谢雨荷,我爸爸叫谢金锁,我爸爸病了,病了好些年。妈妈哭着告诉我,爸爸得的是一种要命的病,好难好难治好。我经常听到爸爸用尽了力气在呼吸,他这个时候都好难受好难受,我也跟着好难受好难受,心口也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可是从去年年底起,我爸的病忽然就好转了许多,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一个叫汉阳树的好心人给我爸寄来了治病的药,我多想给这位好心人写一封感谢的信,但我只知道地址是深zheng宝安区,……”

    看着这篇未完的作文,青鸾的眼角也开始湿润,她即同情眼前这个肺癌患者谢金锁,她更倾佩为她寄药的不肯露面的好心人。

    “他或者是她,为什么不肯露面呢?即使是做慈善也有人很高调,故意炒作得天下尽人该知,而这个人这样低调,这样刻意隐藏自己,又为什么呢?”,青鸾好奇心被这篇未完的作文逗的更加强烈。

    在回家的路上,青鸾就与子英就这个话题聊了一路,也把子英的兴趣激化起来,以致回到家里了还意犹未尽,一个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

    “子英,你在嘀咕什么呢?”,芳草从不见儿子这样,也有些好奇。

    于是,子英就向芳草转述起今天去谢家铺回访所听见到的离奇故事。

    “妈,你猜猜看,这个捐款人会是谁呢?”,子英满腹疑惑地求助起母亲芳草。

    其实,在子英讲述今天所听见的离奇故事的时候,芳草的心里就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个捐助人一定是晴川。于是,芳草不禁脱口而出:“你爸呗”

    “我爸?”子英如受惊的小鹿,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不,不是,我没说完,我是说很可能是你爸的同学,也是你妈我的同学,他叫晴川,在你医院治过病的那个人”芳草自知失言,赶忙将自己的话圆过去,但一时心慌却有些结巴了。

    “妈,你话说一半,差点把我搞懵了。我还真以为我爸也有这样的壮举呢?要不然他这么多年的工资都花到哪里去了?”

    “子英,我是这么分析的,晴川不是在深圳吗?他有另一个名字叫崔颢。你知道崔颢是谁?写《黄鹤楼》的那个诗人,诗里有句诗是‘晴川历历汉阳树’,他肯定对这句诗很熟悉哦,他既然不想用自己的真名晴川,但从这句诗里摘一个词还是有可能的。所以他选择了‘汉阳树’,不过还是觉得有点牵强,有点牵强”芳草这样解释道。

    “妈,那他用芳草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啊?”子英一句这样的反问让芳草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可子英却像发现什么似的,“妈,好巧哦”

    “什么呀?”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晴川,芳草……”子英随口就吟诵起这两行诗句。

    芳草不知如何接话,于是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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