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让芳草她们心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病人深度昏迷,你们要安排人在他耳边持续地呼唤他,以声音刺激他,将他唤醒”

    等将晴川转移至病房,芳草他们几人便遵医嘱,轮流开始了唤醒晴川的工作。

    楚楚第一个上场试图唤醒晴川,她凑近晴川的耳边呼唤着:“崔总,崔总、崔总,你醒醒”

    “崔总,我是楚楚,你起来和我说话啊”

    “崔颢,深圳公司还有好多事等你下决心呢,你快醒来呀”

    ……

    楚楚的呼唤尽显焦急与关切。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楚楚的呼唤如泥牛入海,晴川还是静静地躺着,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

    静雯看楚楚的声音已显疲态便把楚楚换了下来。

    静雯上场后改变了呼唤的形式,她不再像楚楚那样焦急地呼唤而是絮絮叨叨地与晴川谈诗歌谈人生谈晴川未竟的事业。

    又是几个时辰过去,病房除了静雯的絮叨仍然安静如初。

    可染也疲惫地就要随时睡去。

    芳草便想把楚楚、可染和青鸾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就近找地方去休息,然后按照次序来替换,但他们都不愿离开,各自匍匐在床边或者沙发上闭目养神。

    等静雯也累了,芳草便把静雯换下来。

    她一边呼唤晴川名字,一边轻拍晴川面部,期望晴川冷不丁就苏醒过来,芳草完全低估了这项工作的艰巨性与持久性。

    一天一夜的呼唤,晴川仍然是昏迷状态。

    又是一天一夜的呼唤,晴川还没有特别的好转。

    芳草不愿放弃,她也不让可染与青鸾代替自己,甚至把他俩赶出了病房,一个人锲而不舍地咬牙坚持着自己的工作,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唤醒晴川。

    有时,她自己先喝一口水来润湿自己干渴的嘴唇,然后又拿棉签沾水来润湿晴川的嘴唇,然后俯身在晴川的耳边轻轻地唱起歌来。

    她新近新学了不少歌曲,现在派上了用场,她一一哼唱给晴川听。唱一节,就呼唤晴川名字一次,抚摸晴川的脸颊一次。

    她首先唱了一首爱情歌曲《找一个字代替》:

    我想做一个梦给你,添满你心中所有空虚,让流过泪后的苦涩转成甜蜜,我想摘两颗星给你,放在你眺望我的眼里,于是黑夜里你可以整夜看我如何地想你。

    我想留一张纸给你,告诉你我一生的际遇,让受过伤后的刺痛随风而去,我想沏一壶酒给你,放在你思念我的心里,日后再相聚你听我最后言语说的都是你。

    翻遍日记将千言万语找一个字代替,却发现爱是最深的痕迹,想你就乱乱乱头绪,不想就伤伤伤自己,情深就不必问是合不合逻辑,想你就乱乱乱头绪,不想就伤伤伤自己,刻一个爱给你,在今生今世里。

    ……

    歌曲唱了几遍,晴川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芳草换了一首歌曲,是一首《天际》。

    这首《天际》写的是当时一对情侣的遗憾,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女方父母的强烈反对而被拆散,女孩出国了,而男孩成了出租车司机,十年之后偶然的一天,女孩坐上了男孩的车,阔别十年,女孩亦如当初模样,而男孩却满脸沧桑,男孩认出了女孩却不敢打招呼,但他不清楚坐后排的女孩是否认出了自己,透过后视镜男孩看到女孩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似乎是女孩的好朋友,一路上女孩一直在电话里讲述着在国外的种种,而男孩只是默默的听着,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女孩也挂断了电话说:我已经把我这十年期间的经历都说给你听了,你连句你好都不说吗?原来女孩从一上车就认出了男孩,那通电话对面没有任何人,一切都是女孩说给男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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