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还是那一位小阿哥。

    路途千里迢迢。

    兜兜转转,一转眼已经数月过去。

    此刻,初春转盛夏,而夏逝秋又来。

    绯红色的枫叶飞舞,让龙虎山周边染上一抹抹红妆甚是喜人。

    却那龙虎山上,仍旧郁郁葱葱,满山青翠。

    那山路上,墨家子弟或是龙虎山众来来往往,将台阶都踩下去了许多似得。

    山顶上的景色也终于有了变化。

    虽然兜率宫只是建造了个地基,但是旁边的一些陪饰楼塔却已经建造了不少。

    高楼矗立丛山间,霞光破雾似仙栾。

    抹开从云仔细看,原是兜率金顶殿。

    虽然此时,兜率宫只是建造了一个地基。

    但是光是地基,似乎就染了神赐。

    使得周边白日里霞光终日充足,夜间也是万里无云,月光照拂。

    于是那金顶上白日里金光灿灿,晃人眼帘。

    夜间望去又亮着柔顺的光亮,抚人心房。

    也是这处的奇景,叫李玄有些流连忘返。

    平日里除了师父教导,修炼八段锦甚的外。

    他便拿了朱砂、黄纸坐在兜率宫刚刚建造好的地基旁写写画画,做些符箓。

    累了,就往地上一躺。

    那处总是暖洋洋的,晚上也不会冷。

    白日里的霞光无限叫他喜爱,夜间那宛若美人薄纱的月光更是叫他心欢。

    叫师兄张怀义瞧见数次后不禁在饭时与大师兄张之维或是师兄田晋中抱怨。

    却换得两人的白眼。

    小师弟不单单是师父欢喜,师兄弟们谁不宠爱?

    他乐意,自然叫他想干嘛干嘛,你张怀义这会儿闲的没事管这么多?是功课做好了,还是功夫练到家了?

    在管闲事师兄弟几个陪你练练?

    几句话便堵得张怀义不敢多说,闷头扒饭。

    实际上他还心里憋屈,小师弟他哪里不疼了?

    不还是怕他被日光照的顶亮的金顶晃了眼?

    或是晚上月光不足,害了他的视力了?

    日头这般一日日过去。

    转眼已是九月末端。

    “喝啊!喝啊!”

    龙虎山天师府演武场上。

    两岁九个月的李玄将八段锦使的是可谓是虎虎生风。

    “好!师弟这套八段锦可谓是小有成就了!”

    众师兄弟都围坐在一旁,张静清则是坐在当间看着。

    师兄弟们都知道,这是师父对小师弟的考察。

    自然是为李玄说尽好话,夸得天花乱坠,直叫张静清不住摇头。

    张之维见此,低声道:“师父,师兄弟们也是心疼小师弟嘛。”

    “你瞧这小家伙可不容易啊,平日里符箓甚的没放下,这八段锦也是考人耐心的玩意。”

    “小师弟天赋如何,如今怎个也都是个两岁多点的娃娃而已…”

    “师父您还是不要过于严苛吧…”

    抚须轻笑,张静清看着演武场上的李玄:“之维,怕是你小看了你这师弟了。”

    “为师几时严苛过?何况拔苗助长的道理,为师怎会不懂?”

    “这些…都是玄儿自己的努力罢了,为师看着也是心疼,却也骄傲啊。”

    张之维回头看了眼自家师父,看着张静清眼中的宠溺和骄傲,他也高兴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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