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安娘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你们妯娌关系如此亲近。如今你冒犯了她,就该道歉!”

    “我不!”谢玉婷更加发浑,“她凭什么?”

    “凭她是你嫂子。”

    “她又不是正妻!不过一个侧室!说好听点是侧室,说白了就是个妾!”

    “住嘴!侧室怎么了?你哥又没正妻,要抬安娘就是一句话的事。”

    商幼微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插嘴的意思。

    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婆婆小姑子一块来,原来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了。只不过谢玉婷没脑子是真唱,而谢夫人是假唱。

    见吵得差不多了,谢夫人一句话堵住了谢玉婷的嘴:“好了。不懂事!你现在就出去给我反省去。我跟你嫂子说事,没你的份。”

    谢玉婷闻言,瞪了商幼微一眼,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商幼微瞧着谢玉婷离开的背影,淡淡道:“谢夫人,这戏也唱玩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再这么装下去,我就不想听了。”

    谢夫人再次凝起了神,这安千佑何时这么厉害了?

    不过,她还在装傻:“安娘说的什么话。是小妮子不懂规矩。不知咱们一家人,怎可说出两家话来。”

    说着,谢夫人也不再遮掩,生怕安千佑真的来个翻脸不认人。

    忙问道:“要说事,的确有事。安娘昨日可是去过儋州王役馆别院?可有见到凌霄?”

    “哦。去过。见到了。”商幼微不动声色道。

    话音一落,安正急了:“什么,你去见谢凌霄了?”

    昨晚安正只听商幼微去了别院,却也没听商幼微提起别院见闻。虽然安怀仁倒是知道些,却担心他听了心脏受不了,没与他说。

    商幼微压了压手:“爹。别急。我不是去见他的。只是碰巧见到,而且还看到一些秘、闻~”

    听到商幼微意有所指,谢夫人立即明了了。

    果然,她那该死的儿子去找姬舜音了!

    先前谢侯爷下朝后,跟她说了谢凌霄的事,听闻谢凌霄在役馆附近出没,被当成了刺客。

    这谢侯爷成日里只知道仕途,不管家中大小琐事,不知道谢凌霄对姬舜音念念不忘,她这个做娘的却清楚得很!一说便猜到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关键是把她儿子给捞出来。

    于是,谢夫人压了压心境,好言好语道:“既是安娘知道了,娘也不瞒你。那混账东西先前是瞎了眼,安娘别往心里去。”

    “那个女人早就嫁了旁人,哪怕日后被休了,也不可能进我们家的门。安娘放心,有娘作主,你就是世子夫人。”

    安正虽然没听懂两人在说什么女人的话题,但是听到后面,有些听不下去了。

    尤其担心自家闺女再被蛊惑,直接插了句嘴:“什么世子夫人,谢夫人先别论。那谢凌霄到底怎么了?”

    谢夫人抿了抿唇,眼瞧安家油盐不进,索性抹了把眼泪,再次拉低了身份。

    “亲家有所不知。昨日丞相遇刺,凌霄就在附近,被怀疑是刺客同伙。他虽清白,却无人作证。这不安娘也在,全然可以替凌霄说明。”

    说着,谢夫人哭得更加卖力:“亲家,你也是做父母的。如今凌霄已被拿入大理寺,我这心一想到他在里面受苦,就疼得受不了。”

    有道是,女人的眼泪,男人的温柔冢。

    安正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跟着哭了起来:“谢夫人说得对......”

    “老夫一想到我家闺女在贵府受的苦,也疼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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