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极了,便不停地往怀里蹭。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燕王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

    紧抿着嘴唇,不敢低头看。

    可是怀中的人一直动来动去,燕王无奈叹气,直接上手捏住纤细的手腕,掌心瞬间炙热起来。

    稍稍垂眸,少女额头的汗水打湿了鬓角,凌乱潮湿,衣领微微敞开,原本白皙的脖颈,此时透着红晕,眼睛迷蒙泛着水光,抱着他的腰一直......

    凭添几分魅惑,潋滟动人。

    燕王立马转移视线,到底是没有再将人推开。

    马车一路往王府去,停在府门口之时,御医已经在等着了。

    姜年两只手将人抓的死紧,燕王不得已,将手边的披风往姜年身上一罩,撩开帘子,便抱着下了车。

    门口的人吓了一跳,随即垂首不敢再看。

    一路将人抱进屋,放在榻上,奈何还是不松手。

    他本想用力将衣袖抽出来,但一看她露在外面的手,又想起在马车上他捏住的手腕,那样细,以他的力气,怕是要断了吧?

    看向御医:“还不过来?”

    御医赶紧上前,想将手掰开,但没成,燕王无法,只得将外袍脱下。

    将人交给太医,燕王便转身出了屋,直往书房走去。

    副将跟在身后,以为殿下是要去处理公务,正要跟进去,“哐”一声,书房的门关上了。

    副将挠挠头,殿下这是被那女子弄烦了?

    不过那女子他倒是认识,就是上次投壶的那个。

    她的风筝还在府中呢,既然来了,岂不是就能将风筝还给她了?

    省的整日在府中放着,每次殿下见着了都要瞪几眼,肯定是觉得碍眼。

    燕王坐于案前,看向面前的纸包,里面的糖已经干了,上面结了一层糖霜。

    拿起手边的折子看了起来,随后又放下。

    起身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下看了起来,若是将书页展开,能明显看到上面的三个字,道德经。

    另一头,等晋王到了后院,结果发现里面压根儿就没有人,甚至连办事的丫鬟小厮都不见了。

    姜明远听闻后赶紧赶来,可是找遍了整个君子台,也没见着人。

    “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晋王很是不满。

    以为今日就能与美人共度良宵,结果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殿下恕罪,估计是她贪玩,没来后院。”

    今日的事情总是不光彩,姜年不在便罢了,怎么连他手底下的人也不见了?若是传出去......

    正要派人找,外面突然进来一人,在晋王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晋王一愣:“安乐?她今儿个也在这?”

    “是,有人亲眼看见公主的人跟着走了。”

    晋王又扑了个空,再也没了方才的兴致,一甩手:“算了,既如此,都回去吧。”

    姜明远从君子台出来,脸色黑的像锅底,姜念也没敢问,两人一路回了姜府。

    本来也没有在意,一直到晚上,宝珠上下都没有找到姜年,这才找到了寿安堂。

    一听姜年今日跟着姜明远出门没回来,赶紧差人去问。

    一直到寿安堂的人来,姜明远才知道姜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