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上这是拿韩简综来警告韩岩了。”

    城内一茶馆中,杨敬松对着贾瑾说道。

    贾瑾微微点头:

    “看来学生的想法是对的,今上就等着一个机会对韩岩下手呢,这次事情一出,那些反对韩岩的人,怕是要死灰复燃了。”

    杨敬松听后,带着几分敬佩回道:

    “公子果然是料事如神,韩岩这次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可能怎么也没想到,事情背后,竟然是公子你一手推动的。”

    “我想韩简综肯定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当初绝不会和公子你起冲突。”

    贾瑾则谦虚道:

    “先生谬赞了,韩简综不过就是一个草包而已,不值得重视。”

    “这次事情定下,学生保住了功名也保住了名声,可以准备今年秋季的乡试了!”

    听到他提到乡试,杨敬松脸色逐渐紧绷,一时也没接话。

    贾瑾见状,有些疑惑:

    “先生,有什么不妥吗?”

    杨敬松看着他年轻得过分的脸庞,不禁感叹:

    “公子今年不过十岁,十岁的秀才,已经足够让世人惊叹了,更何况,公子还是案首,说公子是文曲星转世也不会有人怀疑。”

    “若公子今年乡试再中举,十岁的举人,那可就……要被人当做妖孽来看待了。”

    听这话说得有些讳莫如深的意思,贾瑾皱眉询问:

    “先生,到底出何事了?”

    在贾瑾看来,年纪不成问题,历朝历代,不乏神童,什么三岁能吟诗八岁能作文章,每隔一段时间都能听到。

    因此,十岁的举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不是有人故意想针对他,再年轻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杨敬松看了看他,接着叹道:

    “公子果然是天生神慧,我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

    “是宫里边传出消息,因为这次事情,公子已经被今上注意到了,而且还让风羽卫细查公子的来历,似乎怀疑公子不是贾家的人。”

    听到这话,贾瑾脸色跟着微变,满脸凝重:

    “先生,若是如此,咱们该如何应对?”

    杨敬松见他似乎有些着急和害怕,忙笑着安抚:

    “公子不必过于惊忧,当年赦老爷抱养公子回荣国府时,是留下了不少证据的,除非是我们的人特意告密,不然,一时半会也查不清公子的真正身世。”

    “不过,未免万一,也为了不被今上过于关注,我们一致认为,公子今年还是不要参加乡试,再好好潜心磨炼三年。”

    “三年后,公子已经十三岁,那时再中举人,也就没那么显目,隔年十四岁再中进士也是没人可说什么了,历朝历代中,也有十几岁中进士的。”

    听了这话,贾瑾知道,杨敬松他们是给自己将科举的路都给规划好了。

    又听杨敬松接着说:

    “另外,沉寂三年,也可降低今上对公子的注意,那时候公子再中举中进士,想来也不会再引起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