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我见过的狠人多了去,他一个混子算什么。”

    姜伟道:“那你也不要打脸啊,这大过年的你给人打成猪头也太丢人了。”

    姜泽道:“我到觉的看着魏涛挨一顿打挺解气,那人的牌风确实太差了。”

    姜伟也说了句话实:“确实挺解气,但以后见面尴尬。”

    姜泽道:“这有什么,姐夫打小舅子的又不是没见过,大表哥不也揍过大表姐夫,现在不也是该喝酒喝酒,该打牌打牌,难道还能不来往了?”

    回到家两点半,姜宁去了六号楼,没回八号楼。

    毕竟过年,要和家人一起过。

    在小卧室睡下,第二天起床,先和姜华给爸妈拜了年。

    姜有信还问他:“昨晚怎么没打到天亮,两点半就回来了?”

    姜宁道:“打不下去了,我把魏涛打了一顿。”

    姜有信愣了愣:“你打魏涛干什么?”

    姜宁就说了下原因,总结为:“是他欠收拾。”

    姜有信那叫个无语,也没说什么。

    魏涛那人确实挺二,别人或许还能忍。

    自家小儿子肯定不会忍,一旦言语冲撞起来打人是大概率事件。

    早习惯了。

    张玉兰和姜华也习惯了。

    只有陈慧茹惊讶的不行,她嫁到姜家的时候姜宁在外面,对这个小叔子的认知以前都是听姜华说,知道这个小叔子挺能惹事,但回来才三月,就打了两次架了。

    大过年的打堂姐夫。

    这可真是……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随便吃了几口早饭,姜宁就和姜华出去拜年。

    先去了大伯家,给大伯和大伯母拜年。

    等了一阵,姜伟也过来。

    然后一起去二伯家,最后去了姜华家。

    大年初一,给叔伯拜年。

    大年初二,给舅舅拜年。

    叔伯在传统意义上算是家人,北安这边给叔伯拜年不需要准备礼品,但舅舅不同,舅舅算是亲戚,可不能空着手去,东西都在姜宁车上,年前就准备好了。

    都是烟酒。

    姜家的外甥不来给舅舅们拜年就算了。

    姜宁是肯定要给舅舅拜年的。

    他要敢说不去,他妈第一个就要骂人。

    过年都不去给舅舅拜年,这舅舅还认不认了。

    姜妈兄弟姐妹四个,姜妈是老二,舅舅张跃东最小。

    以往来拜年时,就是寻常的礼物。

    一盒牛奶,一个礼品盒,左右不过百来块钱。

    今年的礼物有点不一样。

    张跃东看到二姐家的两个外甥带来的烟和酒,很是讶惊:“随便买点东西就行了,怎么拿这么贵的烟和酒,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来的命喝茅台,抽中华。”

    姜华是老实人,说:“姜宁买的。”

    姜宁笑呵呵道:“以前没钱,想给舅舅买点好烟好久也买不起,现在有一点钱了,当然得给舅舅买点好烟好酒,都是外甥的心意,你收着就行。”

    张跃东笑着点点头,就没再多说。

    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

    舅妈王霞给泡了茶,嗑着瓜子聊着天。

    表弟张玉龙斯斯文文的,从小就是好孩子,去年大学毕业,去了一家北方的私企,过年也回来了,一问不打算去了,干的挺没劲,舅舅也挺愁。

    现在年轻人在家啃老的太多。

    姜宁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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