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

    “你脑子有病吧?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自己好好想一想前程吧。”

    孙滢抬脚走了。

    陆彬回到梧桐院,呆呆地坐着,看着孙珍练琴。

    孙珍一见陆彬神色不对,忙道:“您是不是累了,妾身觉得这梧桐院太过冷清了,咱们还是回海棠院,那里明暖和些。”

    陆彬摇摇头,“我是有些后悔,假如自己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滢妹妹还没有原谅我。我用尽了办法,感觉好累。”

    孙珍奉了杯热茶给他,劝道:“人生在世,寄蜉蝣于大地,渺沧海之一粟,如若不能和心爱之人在起,活着又有何意义,我支持你喜欢大姐姐。”

    自此陆彬越发认定孙珍是红颜知己,什么话都说给孙珍听。

    孙滢去了悟真那里,悟真正无聊着,在教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站桩。

    “师父,您老这是想收弟子了?”

    悟真就拿了帕子擦眼泪,“你这个小孽徒,这都多久了,也不来看看师父!为师我要再收三个小徒弟。”

    “行。您去咱们孙氏学堂当武师父得了。”孙滢说道。

    “休想!你们孙氏就俩歪瓜裂枣,一个就够我老人家头痛了!”悟真摇头。

    “这次大批难民流离失所,我们孙氏学堂除了儒家学堂之外,还有武学堂,专门招一些生赋很的少年,我觉得他们给师父您跑跑腿是绰绰有余了。您要是不喜欢那也好办,我再找些江湖门派的人来教导就是了。”孙滢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悟真道:“那我免为其难地过去挑几个底子好的。合该你这便宜父亲是个没志气的,要不然怎么会出现代嫁女掌管娘家学堂这档子事!”

    孙滢无甚表情地说道:“他现在已经在去柳州的路上了,我找了两个人跟着,让他别出了大事。”

    悟真挑了挑眉,没说话。

    孙滢又道:“我是为我的母亲,如果孙椿死了,她过得风声水起,岂不少了观者。”她说完又亲自从车上一手提了两坛梨花白,然后又提了两坛汾酒,“这酒都是刚到的,徒儿我今天特意早早的来为理师父您下厨。”

    “炖白菜,炖豆腐,烤鱼要那种烤了没刺的……”

    虽然都是寻常能见到的菜,炖白菜,炖豆腐,需要在鸡汤里文火里慢炖,烤了没刺的鱼需要配制特制的烧烤料。

    孙滢暗道:好吧,我忍。

    等她做好师父的菜,悟真只问了一句:“吃人的嘴软,你这又是酒又是肉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孙滢懊恼地道:“我将太子给打了。”

    “打了就打了,没啥。我替他占卜过,他不是这天下之主。”悟真不客气地说道:“你只管专心修道就成,为师在这京里给你坐镇。”

    可您一向都不靠谱!

    这次我希望你能靠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