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孙滢!”

    “这个贱人说每年她的舅舅给她两百压岁钱。”孙珮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心理很难平衡,她每年去外祖母家,一文钱都没有,这些年只看到母亲贴补外祖母一家,至于她自己根本不可能从赌鬼舅舅那里拿到一文钱。就是外祖家的宅子,她有一次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埋怨母亲不该将外祖一家接到京里,拿府上的银钱去给外祖一家买宅子,还骂外祖一家是蚂蝗,专门吸府上的血。

    五个舅舅,一年每个人二百两,一年就是一千两,十年就是一万两!

    沈家对孙滢这个贱种还真好啊!

    赵氏听了不语,其实心里也后悔极了,早知道就让这个贱人留在府中,年纪小又好拿捏,银子早变成自己的了。

    “你们不用管这件事,都是当家主母拿银子,哪有个没出阁的小娘子手上这么多银子的,简直闻所未闻。不行,不行……”一想到孙滢手中握了那么多银子,赵氏心里简直长了野草一般。

    “现在有六千两放在安国公处。”孙珏道。

    知母莫若女,孙珏岂能不知晓赵氏在想些什么,忙说了和朝霞郡主打赌的始未。

    “等这个贱人输了,我们就告诉父亲,只怕真的被赶回乡下。”孙珏摸摸脸上的伤痕疤,阴沉沉地笑了。

    到了夏季,不知有多少妇人想减重,为了减重甚至饿的头晕眼花去看大夫的不在少数,可真的有一个人减下去吗?

    孙滢若是真能帮这些贱婢减下去,京都有妇人会将她奉若神明!

    到了夏天,哪家的小娘子不想穿上薄薄的夏衫秀一下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呢?可惜大部分人一身赘肉。

    赵氏忙摆手道:“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她舅舅给他的银子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嘴上这般说,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在打那一万两银子的主意。

    孙滢一个小娘子,吃在府里,用在府里,哪里有地方需要花银子?

    原本赵氏是打算这个月给孙滢一点教训,不给孙滢那里的八个下人月钱。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把孙滢身上的银子全部榨干榨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