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还把那个带在自己身上。

    晚上回到家中,和赵氏诉苦说了出来,“你说我俸银一个月就三十两,上哪去弄银子去?这事现在弄的……关键是镇北五押注押了六万银子,咱们一分不出以后肯定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骂。

    赵氏一想也对,“老爷说的对,这事咱们必须得出点银子押个注。你那没有银子,我这儿还有一些……”

    主要是那印子钱她找了对方,人家没办法,不敢惹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答应一个月还一点,这个月刚好还了三千。

    赵氏将这三千两银子给了孙椿,“奴家所有的积蓄了。”

    当然,这钱她不是白给的,她在憋一个翻身的大招。

    现在唯一要做的是麻痹对方。

    九月初七这一天,王浩又把周谨给约到了九州春。

    这天没上薄荷茶。

    前两天就开始下雨了,王浩说要请他吃个新鲜玩意,从四川那边请到的厨子亲手做的,说叫什么锅子。

    “王爷一定要去,这个我家世子说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来的是王浩的贴身小厮,脸上带着谄媚又讨好的笑,不用说,王浩那厮又在那献殷勤了。

    这个孙滢要和陆虞结冥婚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暗恋他。

    本来有婚约的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最后变成陆虞,这里面的猫腻还用去说吗?

    当局者迷。

    一个大活人如何能比得上死去的陆虞?

    周谨心里又狠狠的把王浩鄙视了一番,不得己,只好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伙计正在往桌子上摆菜,有切的极薄的小肥羊,有海参,有鲍鱼,还有一些翠绿的青菜,这些菜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都是生的。桌子也跟之前不一样,中间放了一盆炭,房间的角落里又放着冰。

    这个孙滢也真够奢侈的。镇南王对这个九州春的东家又多了一分厌恶。

    伙计躬腰缩肩地退出去了。

    王浩自己动手往铁锅里面加了花椒,胡椒、生姜、盐……还有一些肉食和蔬菜。煮开了闻着倒是挺香的。

    小伙计带着那种谄媚的笑意又进来了,手上捧着个甜白瓷碗,躬身道:“这是厨子新调配出来佐餐的酱汁,我们东家说给贵客送一份尝尝鲜。”

    王浩高兴地接了,赏了伙计一块碎银子,笑脸生花地道:“等贵东家忙完了可否来雅间一趟?”

    周谨看得直摇头,像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得人家的芳心。

    伙计笑道:“主子说了,她等会儿忙完就来。”

    这两个人还真的暗通款曲了?那他要不要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