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妈,你又来了,这些陈年往事你都挂在嘴边多少年了。”

    董浩借着酒劲埋怨道。

    “你们这些孩子现在不愁吃不愁穿,你们懂什么?当初野兽灾害肆虐的时候,我们一家逃难到中河,缺衣少食身无分文,我和你大姨饿得实在不行,就去捡别人剩下的饭菜,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陈玉蓉扶了扶金丝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一无所有到在这座人口突破四千万的巨型城市站稳脚跟,一个女人需要付出的东西,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二姨,现在好了,你们家这么有钱,我哥最近也在东城区买了一套新房,虽然面积小了点,不过我相信我们家以后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我们都应该高兴才是。”

    房晴毕竟还是年轻,对眼泪的真实性毫不怀疑。

    “小夜,二姨听说你加入武会了?我早就跟你妈说过,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是我们家董浩学习的榜样。”

    果然,陈玉蓉话锋一转,言归正传。

    “哪里?我要是有表弟一半聪明,也不至于端上这碗饭。”

    气术中有一招以柔制刚的‘太极术’。纵观‘太极’,前人把它从洞察宇宙大道的世界观衍生出武术,话术,为官艺术,处世哲学等一系列门门道道,房夜此时学以致用,含糊其辞,也跟陈玉蓉打起了太极。

    在察言观色这一块,陈玉蓉可谓千锤百炼,她怎能不知房夜内心的芥蒂。

    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亲戚之间有矛盾,想办法化解就是了,来日方长嘛!

    吃完饭,房夜起身告辞,陈玉蓉也不强留,董浩把他们送到楼下,拦了一辆的士。

    “妈,真没想到,大姨这一家子也会有翻身之日。”

    董浩喝了一口陈玉蓉给他备好的热茶,感叹道。

    “是啊!他们家以前就是个无底洞,连狗见了都得绕道走,谁知道竟然出了个武者。”

    陈玉蓉咬一口苹果,似乎在琢磨什么。

    “看表哥的样子,好像还因为以前的事对我们耿耿于怀,妈,你说我要不要找个机会再去弥补一下。”

    “现在还不清楚他对我们到底有多大价值,这事暂时先放一放吧!”

    投入一定要得到更大的回报,陈玉蓉可不想做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