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咬着唇自报家门道:“三皇子,我是施萝。”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容隐蹙了蹙眉。

    他问:“你是谁和方才你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崔大夫人眼见着事情就要往其他方向歪,赶紧出声:“循儿一向是个知礼数的,原是我们听信旁话误会她了。”

    越夫人也满脸堆笑的打起了圆场,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是三皇子语气不好,她差点就意义用事了,她表情和煦的牵过温循的手,从腕上褪下个镯子,从透出的不舍程度来看,这镯子恐怕算得上是个宝贝。

    她婉言解释道:“都怪我太着急了,我家大郎是千叮万嘱说三殿下喜静,让我注意着别让人打扰殿下的,这才一听到你没得允许自己过来了,着急忙慌的就赶过来了”她一拍脑门,满脸懊悔:“我这性子也真是的,只要一急,就容易出点误会,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说的诚恳,话里话外却是在挑明温循是没得应允偷偷摸摸过来的。

    温循一直都余光一直都在关注容隐,一见他表情不对立马接话。

    “不是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告诉我三皇子在这边的吗?”

    温循脸上惊讶,嘴角带笑。

    越夫人只要不在女儿婚事上,还是十分精明的。

    她即刻会意。

    温循一个第一次进越府的女郎,是如何知晓贵客居所的?准是府中有人透露的啊,她辩来辩去都是她内宅管理不善,随便一个人就套出了话。

    这次是个女郎,若是下次呢?

    是个刺客怎么办?

    这事轻则是让婆母骂上几句,重的话...

    三皇子若是换了自己的宅子,影响到了大郎的仕途,这一家子荣华路可就断了啊。

    这么一想,越夫人惊出一身冷汗,她赶忙开口:“你瞧我这记性,席上喝了几杯就给忘了,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让循女郎遭罪了。”

    她忍痛又褪下一个镯子:“我瞧循女郎喜欢的紧,若是下次受了委屈尽管来越府寻我。”她说这话时,还瞥了一眼崔大夫人。

    明显是给她记恨上了,要不是她咋咋呼呼拉着她胡说八道一通,又提什么怕被温循抢了女儿婚事的事,一番撺掇迷了她心智,她才不会这般没脑子的扎进这事呢。

    这不是她俩斗法,拿她越家的前途玩吗?

    黑心的东西!

    两位找事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温循也缓了一口气。

    她朝着容隐又拜了下去:“因我之事叨扰殿下,实在对不住殿下了。”

    容隐还因刚才险些被骗的事心中不舒服,他话也不回了,挥了挥手意思就是退下去吧。

    众人会意,行礼后就要退下。

    施萝还想辩驳几句,被崔大夫人黑着一张脸拉着走了。

    -

    越家的赏花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崔大夫人是左右横竖都看温循不爽,她一回府就找来桂妈妈将今日的事全数说了。

    桂妈妈眼睛咕噜一转,一拍手道:“夫人糊涂啊,您跟她不痛不痒的斗嘴有什么用呢,你想想那丫头一个孤女敢让您当众丢了脸面是仗着谁的势?”

    崔大夫人思考了一会,“三皇子?我听人说过,三皇子在京城任刑部差事,说话办事都是出名的不近人情,他不仅今日帮着那丫头说话,之前还为了那丫头前来敲打老爷呢。”

    桂妈妈一边给崔大夫人取下头上繁复的钗环,一边道:“哎哟,我的大夫人哎,您这是一叶障目啊,三皇子尊贵那是千真万确,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啊,那丫头出了什么事,难不成还能飞出去报信不成,她啊,仗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