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边的狗子，摸了摸下巴，认真道：“咱们以后……是不是收敛点？”
“汪？”
狗子懵了，眼中写满了诡异和惊叹！
……
无垠虚寂中。
一道青光一闪而逝，所过之处，空间震荡不止，直至许久之后，才缓缓平静下来。
“太快了！”
船头上。
顾寒很是惊叹这星船的速度。
他默默对比了一下，就算他全力御使玄剑舟，速度也及不上这星船的三分之一，如今只是一刻钟的功夫，他们已是彻底离开了钧阳大域的范围。
惊叹的只是他。
以凤汐的性子，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想到一个月前凤汐表现出的那一丝异样，顾寒越发觉得不对劲，眼前的这个凤汐，似乎和他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凤汐……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千夜。”
想了想，他突然道：“你有没有觉得，大师姐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