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棠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胖掌柜，便只有几个懒洋洋的小厮。
客人。
一个都没有。
“问题不大。”
顾寒笑道：“剑乃杀器，不易打造，这里藏剑的估计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客人少，可以理解！”
“哈哈哈哈！”
胖掌柜大笑，“小兄弟通透！是这个道理！”
“剑呢？”
顾寒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货架，催促道：“让我先看看，若是品质高，我多买一些。”
“哈哈哈哈！”
胖掌柜又笑了，笑得很畅快。
“剑，自然有的是！”
他眼中精芒一闪，爽朗道：“只要小兄弟出的起价，把我这万剑阁搬空都行！”
“放心。”
顾寒也笑了，笑得也很畅快，“区区不才，薄有家资，几万把剑，还是买得起的。”
棠棠有点迷糊。
她觉得，这俩人的笑容都有点不怀好意，眼神……似乎是那种看到了肥羊才会有的。
谁是肥羊？
歪着小脑袋。
看了看胖掌柜，又看了看自家师父，她那尚且单纯的脑瓜里迅速做出了判断。
谁胖。
谁就是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