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她一回头发现了那个女人在用啤酒瓶子抽人耳光。玻璃碴子散落地满地都是,谭玉涵想这定比用拖鞋抽耳光,疼个上千倍,但一连三个瓶子都像那样碎在姑娘脸上。即使睡她男人十次也不至于出这样死手吧,谭玉涵知道,自己应该在这危急时刻做些什么了。她猛地站起来,一个健步往前冲,大吼着“我操你妈的,犯什么神经病!”

    女混混是个急性子,出乎意料的是谭玉涵性子更急,“这个狗娘生的死东西,知道老子是谁吗?”

    “这位路人,就算你他妈是玉皇大帝,也他妈的趁早给我滚蛋,别他妈的引火上身。”

    “老子不是玉皇大帝,老子在美国留的学,现在比居里夫人还重要,你掂个破酒瓶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毫毛,四五枚核弹炸到你家里来不是问题。”

    “呦,我肖未晞今天可遇到对手了。”她猛地往跪在地上的女人腹部踹去,直接让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夏云啊,夏云,你可他娘的真行,拉来个疯女人,冒充科学家,还他娘的想用核弹来炸我。”

    谭玉涵渐渐意识到她的冲动正在将她推向深渊之中,她知道若是自己的腹部挨上那样一腿能不能活命都成问题。她边后退脸蛋边抽搐,“我可警告你啦,像我这样的物理学人才全中国都屈指可数,把我整出个三长两短的,你就是国家的敌人,全国人民的敌人。”

    “好哇,几分钟前你还骂我是狗娘生的,还要拿核弹炸我,你这个疯女人,这就害怕啦?”

    “我他妈的不怕。”

    “不怕?那你靠近点,拿个酒瓶,跟我互砸啊?”

    “会砸酒瓶才不算本事呢……”

    嚓的一声,混混可不会惯着她,不等谭玉涵说完一个酒瓶就碎在她脑门上,她就这样昏厥了过去。昏迷中,她梦见自己在一个装满书籍的小岛上,和一群孩子一起看书一起歌唱。

    当她苏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黑暗的酒窖里,在酒桶上居高临下地坐着那个拍晕她的女人。“喂,科学家,你听好了,我叫肖未晞,能认识你这个疯女人我可真他妈的荣幸,不管你是谁在水城混,就得看老子的面子,听老子说话。”

    “去你妈的。”谭玉涵在书岛的梦里苦笑着。

    “不服是吗?好的,你这个疯女人,老子的法子可多的是,觉得我欺负你了,就他妈的找男的来。”

    这时的袁派明正在水城大学的实验室里研究他的器材,显然他还不太会侍弄中国实验室里的机械。两三个水城大学的学生也帮着他调节参数,这项工作难的他们用手指直敲脑袋。看见他们在痛苦之河内挣扎的样子,袁派明也做出了无能为力的表情。

    在他接到来自谭玉涵求助的电话后,他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他野驴般的笑声可把那几个沉浸在冥想之中的学生吓了个半死。

    “喂,搞错了吧,被一个女的给绑了?还让我小心点,我的天呀,被女的给绑了,我能打不过女的?喂,实在不行,我脱裤子,我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袁派明的回答惹得那些学生们哄堂大笑,而电话里的谭玉涵却已经没有骂他的力气了。

    伟岸的袁派明先生,挥了挥衣袖,放弃了那些学生的帮助,按着谭玉涵提供的地址进入了魔窟。他的背影融进了黑暗中。

    几十分钟后,看着浑身是伤苦苦哀求的袁派明,肖未晞怀揣着怜悯之心望着谭玉涵:“什么他妈的科学家,都是这副狗样子,屁都不是,还他娘的敢来混水城。”

    绝望的袁派明才想起来还有宋学津,于是,他便在背后拿出了手机,凭借直觉打开微信,艰难地创造了那个奇迹。可是他绝望脸掠过的一丝奇怪的表情,连同发出的消息成功后“唔”的一声都被肖未晞捕捉得清清楚楚。她绕到袁派明的背后抢来了他的手机,并使劲地摁了一下开关,为了解锁屏幕,狠狠地将袁派明的鼻子摁在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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