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法不一定管用的。”

    其实讲道理,这种传染病可能性最大的还是一种来自草原的细菌性传染病。

    毕竟病毒性传染病没有“在不同的地方传播速率不同”的说法,但是细菌是会因为生存条件的变化而导致表现出来的性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希望有用吧。”

    他站起身来,想要帮刘邦解决问题可不仅仅是这些事情。

    “其实我去搞点对乙酰氨基酚也是可以的,但是总感觉这东西要是送到古代去,带来的后果不可估量。”

    必须严格控制好量才行。

    ……

    刘邦等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应答。

    “什么情况?”

    刘邦倒也不觉得不尊重,他只是感觉到有些冷清:

    怎么今天的山泽这么死寂?

    平常会很热闹才对。

    “自从瘟疫来了之后,山泽间,大家都不太肯搞这些了。”

    他走出门去,问道:“人呢?”

    “那个说‘此生誓死追随亭长’非要给我当侍卫的小少年呢?哪去了?”

    他出门一看,“哎,天怎么亮了?”

    门口,没有人回复。

    刘邦一直以来都不给自己搞什么侍卫之类的,唯一的一个侍卫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孩。

    这小孩叫曹蒙人,很重感情,之前是他爹被征为徒役,他非要跟着去才跟上的。

    “曹蒙人呢?”

    一个人影从门口探出身子,却不是曹蒙人,而是樊哙。

    樊哙站出身来,摇了摇头,说道:

    “你一晚上没睡?”

    “我听你在房子里面悉悉索索了一晚上,就那么担心这些人?”

    刘邦拍了拍樊哙肩膀,“别管那么多了,你先告诉我曹蒙人呢?”

    “昨天发了病,今天已经站不起来了。”

    “今天我来这里,因为我听说你这里瘟疫严重。”

    “赶紧地,遵照大秦太医的法子,速速搞起病坊,隔离患者。”

    “那曹蒙人已经被我送进病坊了,我给你这里发瘟疫的人都送进病坊了,给他们烧了一锅肉汤。”

    刘邦握住樊哙的手,“够义气!”

    “这是昭子先生给我的药,快快拿去用。”

    他还挺谢谢樊哙帮他设置病坊的。

    他当然知道设置病坊的意义,只不过是因为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才没设: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是一家的孩子发了瘟疫,你想要设立病坊,把他隔离。

    爹娘苦苦哀求,“亭长,我们舍不得看着他等死……”

    你跟这家爹娘是熟脸,这孩子你看着长大,你舍得不舍得这家爹娘的哀求?

    当然舍不得。

    樊哙似乎很不情愿,说道:“昭子?”

    “我可听说,那昭子可是帝师!”

    “道貌岸然,在外面说自己悬壶济世,可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成色?”

    “助纣为虐!”

    刘邦轻轻一笑,说道:“我认识昭子先生,是在二十年前了。”

    “我可以告诉你,昭子先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快快拿他的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