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了。”

    左开宇摇了摇头,轻叹道:“命苦啊。”

    说完,他开始打盹儿。

    从东云县到省城三百公里,约莫三个多小时,等左开宇醒来时,车子已经进入一座大院内。

    左开宇知道这大院就是老爷子的家中,而后看着沈南星,哼道:“哎呀,把你给搞忘了。”

    他没想到车子直接到了这里,怎么也应该先把沈南星送到自己大爸的店里啊。

    让她来这里算怎么回事?

    他看着孙秘书,忙说:“孙哥,她……”

    孙秘书一笑:“我知道安排,你先进去,老爷子听说你到了,手头工作都放下了,赶紧的。”

    左开宇没办法,只得点头,对沈南星说:“有事你找孙哥。”

    沈南星点点头。

    她一直醒着,亲眼看见车子进入省委大院,而后驶入省委家属四号楼,这里,就是纪委左书记的家。

    左开宇知道老爷子是有钱人,家里的布置虽然很简单,但是极有讲究,也很气派。

    他直接上到二楼,敲开书房门。

    “老爷子,我来了。”

    “你啊你,把我从三百公里外找来受罪,也就是我大爸求我来,不然我真不接你这单生意。”

    左开宇进门就抱怨起来,语气中满是怨言。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身形高大的半百老头儿放下手中的文件瞧着左开宇,他爽朗地一笑:“你小子,怎么就受罪了?”

    “我告诉你,别人想受罪还没这个机会呢,来了就别抱怨,赶紧给我按一按!”

    老头子也不客气,直接躺在书房的小床上,让左开宇给他推拿。

    左开宇一瞧,却也不急,先自己给自己泡上一杯茶,闻了闻:“好茶,你这里就茶好,我喜欢,其他的都没意思。”

    老头子哼道:“赶紧,赶紧。”

    左开宇才脱了衣服,一边道:“真是顾客至上啊,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也不让我歇歇。”

    左开宇开始上手,给老头子进行推拿按摩。

    他先用手抚摸了一下老爷子的背部,不由骂道:“呀,你这死老头儿真是赶着见阎王啊,你这几天几夜没上床休息了吧,浑身肌肉僵硬啊。”

    老头子确实几天没有休息了,他一直在研究沈知鸿的案子。

    下面的人报告说,沈知鸿已经被审查三天,这三天他拒不认罪,直言是清白的,是一名经得起考验的党的战士。

    他看过沈知鸿的简历,也详细了解过他的从政经历,自然不是完美无缺,是有过错的,但都是些小过错,完全达不到违纪的地步。

    自从出任东海市的常务副市长后,他就开始堕落起来,不仅进行权色交易,更大肆敛财,短短两年,便成为东海市的首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这么大的转变。

    这是左归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甚至怀疑沈知鸿是被陷害的,可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一切都是未知,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头绪。

    所以,这几天来,他没有睡觉,一直在研究这个案子。

    昨晚老毛病又犯了,背痛得厉害,他受不了,便想起左开宇来,点名左开宇今天要到他家给他进行推拿。

    但他却没想到,左开宇从东云县来竟然顺带捎上了一个人,此人还是沈知鸿的妹妹。

    得到孙秘书的禀报后,他没有多谢,直接让孙秘书把沈南星带回来。